众人依照法旨,专等那张角三人自投罗网。
三条乌光往前疾窜,后面有六道光华追赶,正是张角三人开始用血光遁法逃回了自己那涧中水府,闭门不出,想用地势之利抵挡左慈等人。
哪里知道,那金蝉,石生,灵云,李英琼,周轻云五人不但法力高强,法宝还又多又厉害,那古仙赤杖真人,艾真子,长眉等人采集九天雷火所炼干天雷罡霹雳子又多又密,仿佛不要本钱,经过九天九夜不停的轰炸,把那水府禁制全部轰破,杀将进来,三人不能抵挡,只有脱身逃跑。
被追赶了两天,在山中穿行隐蔽,但都被太虚神镜照了出来,沿途虽然惊动了不少邪道修士,但都看见是蜀山几位长老追杀别人,也不好去自讨没趣,尤其是张角三人与他们也无交情。
“这帮老贼小贼追得紧,大哥,你说如何?”张宝对张角道。
张角哪里有什么办法,被追得紧,也来不及想,只有道:“先甩开那群小狗和左慈那老狗。”
张梁最惨,被收了雷音剑,在水府之下,又被左慈运剑斩了一条手臂,元气大伤。
三人飞行之间,猛见一山,刺天而上,好象是突然平地拔起一般,三人速度又快,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和山相撞,连忙身形一转,想要从旁边绕过,就觉那山好象磁铁铸成,三人被一股绝大的吸力拉扯住,飞也非不动,落到山上,边见怪石嶙峋,狰狞交错,山腰之间有一大洞,洞前坐一和尚,狮鼻口阔,穿那大红袈裟,胸前带一窜用人顶骨穿成的念珠,正朝自己招手。
“道友为何要留下我等?”张角见着和尚不善,暗暗戒备,刚才那股力,显然是和尚所发,法力显然是深不可测。
“三位不用惊慌,贫僧法宝穿心,因见三位被蜀山小狗追赶,有意相助。”穿心和尚道。
张角心喜,但依旧不放松戒备,问道:“大师是何来历?”
穿心和尚道:“贫僧从人间来,当年与蜀山长眉老狗结下冤仇,此地乃是我修行之所,前两次苍莽斗剑都未出手,次此次是因为那蜀山气数以尽,特的现身。”
张角还要发问,穿心和尚喝道:“道兄快快上来,蜀山小狗业已追来。”话未落音,六道光华已经首尾连接,一起奔来,穿心和尚用手一指,又凭空出现一座高山,宛如陀螺般旋转,带起狂风,直直朝金蝉几人撞击过去。
左慈老眼一翻叫道:“移山转岳,倒也稀松平常!”说罢,也用手一指,从远处移来一山,两相一撞,齐齐碎裂。
正值碎石乱飞,从中飞出数点白光,接着满天妖云魔火一齐涌来,把左慈几人包裹在中间。
“原来是穿心和尚这妖僧,当年在人间就与我派结仇,只是飞升以来,一直隐藏在南瞻部洲之中,虽然不自己出手,但却暗暗鼓动好些邪魔与我派争斗,今天却是又来搅局。”金蝉一双灵眼,看穿了魔火,认得穿心和尚。
众人四面发雷,由拿太虚神镜乱晃,过好一阵子,才把魔火妖云震散,冲到山前一看,却是再也看不到张角几人,甚至一丁点气息也都隐去,知道被遁走,也无办法。
“这一带上亿里群山,邪魔滋生,老前辈要抓这三妖人,有许多麻烦,不如到我派坐坐,在打算一二。”那齐灵云道。
左慈见正有此意,也不推辞,随众人去了苍莽山。
过了半天,远处出现了穿心和尚与张角三人,原来这穿心和尚事先埋伏了极其厉害的魔法,却只能阻住这几人,暗暗心惊蜀山实力,张角三人道谢,穿心和尚道:“不必如此,只要三位苍莽山斗剑来助我即可,三位有何打算?”
张角道:“水府已毁,我等无处容身,那小隐於野,中隐於市,大隐於朝,还是去世俗之中。”
穿心和尚道:“道兄果非常人,但那蜀山一派,在世俗之中实力也颇大,道兄此去,还往西南,那一带城池的节度使,乃是我左道中人,可去求见。”
说罢,穿心和尚指了方向,三人两忙谢过,朝穿心和尚所指的方向去了。
穿心和尚化光而去,飞了半天,落到一处断崖,只见断崖之上坐了三个老道,中间是黑衣,右边是青衣,左边是金衣,正是帝江,蓐收,句芒。
“三位前辈果然道行高深,算准了蜀山小狗要经过此地。”
穿心和尚拜道。 心中也奇怪,自己在山中修行,就突然碰到这三个古怪的道人,虽然不是一身邪气,但也绝对不是正道,说是从海外来,和蜀山有些过节,自己一试之下,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正要引见给左道一些修士,这三人就指点自己去营救张角,果然不出其所料。
帝江怪笑两声道:“蜀山气数以尽,我等三人不过是顺应天命,你去往百魔山方向,便有奇遇。”
穿心和尚不解意思,还要再问,帝江喝道:“你不必多问,去了就知,我们三人要参悟玄机,你无事不要来搅扰。”说罢,人已经隐去。
穿心和尚知道一些道行高深的地仙都是xìng情古怪,不好琢磨,也只好退了出去,先往那轮台山找老友天残老怪,地缺老怪去了。
“张角前辈,这圭是好宝贝,但我们乃是玄门正宗,不便贪图他人法宝,也就借你宝物成道,何苦这么愁眉苦脸?”
那向辉看着阵中的张角,张梁,张宝三人,自己拿了奈何圭,运得口诀,往顶门一照,便觉得浑身清凉,真灵通明,却是被消了业力,只要花费点苦功,就能炼神成婴,修成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