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溯溟的表弟窦韫更是和哥哥们控诉,“他们宁愿两个人玩五子棋,也不愿意三个人玩斗地主。”明明斗地主更好玩儿。
没错,怕他们船上无聊,周蓁蓁给他们弄出了纸牌,斗地主的经典玩法也教了出去。教的时候,夫妻两人最初的时候一起玩了几把,权当示范,加入的一人正是窦大表哥,亦是聪明绝顶之辈。当时三人斗得棋鼓相当,玩个牌也智计百出,特别是那两人不当地主的时候,联起手窦大表哥直呼抗不住,也让让观看的人直呼过瘾。
见识过了,几乎好斗的人都想找两人玩,但这两人吧,也不是每次邀请都玩儿的。特别是有些人,他们两王者都带不动,索性就拒绝玩儿了,故窦韫表弟才有诸多怨念。
他的兄长们相互对视一眼,笑了,“等你娶亲了,你也会这样的。”
窦韫不信,“我才不会!”
“那就拭目以待。”
时值夏日,大河流域水路路况很好,一路轻舟飞渡,仅花了四日他们一行人便抵达京城。
在离京还有二三十里地时,周蓁蓁在众奴婢的伺候下,重新梳妆打扮,穿上嫁衣,戴上凤冠。
而袁家早就做好了迎接新人的准备。
红毯从码头开始铺设,沿着京畿码头直至袁家。
船一抵达,袁溯溟骑上高头大马,周蓁蓁被扶上八抬大轿。
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真是热闹又喜庆。
从袁家张灯结彩开始,到今早铺设红毯,京中百姓都知道袁七公子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外地的姑娘。
更别提那一日他骑着马领着人出京,都知道他要千里迢迢去将他的新娘迎回来。
沿路都站满了驻足的百姓:
“袁七公子接亲回来啦?”
“哇,这嫁妆好丰厚啊。”
“是呀,满满当当六十四台,铺子庄子田亩皆不少,比之京中的大族嫁女也不过如此了。”
京中对袁七郎这桩亲事好奇者众,所以他们回府的路上,有不少人在观看。
“来了来了。”
最靠近城门的酒楼二楼,前几天早早就被人定下了。
此时一群衣着华贵的少年少女聚在此处视野极佳之处,看着袁溯溟接亲的队伍穿街而过。
队伍后面一抬抬的嫁妆一眼望不到头,让他们吃了一惊。她们能估计到她的嫁妆必不会少,但这也太丰厚了吧?
有人忍不住问周盈盈了,“同出一房,你这堂姐嫁妆也太丰厚了吧?”一个外地中等家族之女,就携那么丰厚的嫁妆,她们这些未嫁的,特别是今年要出嫁的,岂不是都要被比下去了?
“她外祖家乃江阴首富。”周盈盈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