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正站在大陆巅峰的女修,屈指可数,男女终究不同,如秋儿这般,族内已经寻不见可匹配之人。
曾经有人提亲过,但随着明珠发光,愈发耀眼,现在几乎无人敢再提。
看着秋儿长大,他自然更在意人生大事。
狮子再次低吼。
水行护法道:“它说,有的。”
火行护法惊喜,但随后又皱眉,“这大陆竟还有如此超越先贤的强者,会是谁?”
随后得留意一下,有空得挖过来。
“诸位可能忘了一些事情。”那记笔录的长老小声哔哔。
神凰族有史官,负责记录一些重要的事情,以及历任族长的言行,当前局势他自然看得清楚,方才事情早已记下。
“哦,对了。”
水行护法这才笑着问,“你再看看,那位...贺祖师的传承,有没有对秋儿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之前有邪魔说,秋儿与他是同类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狮子盯着这个姑娘看了一会。
安映秋露出和蔼微笑。
然而这次,狮子只是爪子挠地,留下三道爪印,然后扭头转身,回到墙角,闭眼假寐。
“这又是什么意思?”一长老问。
水行护法皱眉,“它说,它一次只回答三个问题,今天要休息了。”
“胡闹。”
另一长老呵斥,“不过一头神兽而已,未来的族长还使唤不动你?给我死起来!”
那狮子只是闭着眼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今天就这样吧,弟子要回去修道了。”安映秋说,心中悄然松口气。
“可这个问题还没问完呢。”
那记笔录的长老说,“我这才记了一半,此神卷可以抆掉吗?”
安映秋看向此长老:“你叫什么名字?”
那长老惶恐,“我叫张正,文府的人。”
“嗯,我记住你了。”安映秋点头。
长老心喜,能在未来族长面前卖个面子,简直太赚了,那这么说,此卷便是有抆改痕迹,也不会被降罪,他便不问了。
“那我回去了,几位慢慢聊。”安映秋说。
不知何时,手心竟湿透,捏了一把汗。
她再不想回忆起今天的经历。
“稍等一下。”
水行长老却抚须,沉吟道:“我还是觉得那贺祖师手段不会这么简单。
毕竟是我族先辈,虽陨落这么多年,但不要小看。”
“你意思是, 我们吃亏还没吃够?秋儿真有问题瞒着我们?”火行护法不悦。
你什么意思,不把吾弟子查一遍,不罢休吗?你想以此在未来族长面前立威?
“再测一下,有备无患。”
水行护法硬着头皮说,虽然说不上来,但他就是感觉哪里不对,他与“死兆”很熟了,从未有今天这般奇怪过。
无论如何,都要脚踏实地,确保我族核心人物的绝对安全。
“好,怎么测?”安映秋坦然说。
她现在很镇定,已经过了这个坎,发现也不过如此。
“简单,是一个来自邪修界的法子,我觉得以后可以引用过来,提防内奸。”
水行护法说,“邪修这个法子就是,用一些丹药之类的东西,让被测试者辨认,按照邪修所言,他们看到的那些虫子,各有不同特征,若分不清则为假邪修。
我们可反其道而行之,用丹药和类似的凋饰,掩盖气息,然后使其辨认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测试者有没有异常,一看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