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应该就要靠武力了。
二楼的小二茫然地看着这一幕,明明还有道甜品红枣糕没上,这人就走光了。
酒元子与萧万法走到三楼,在这层看到了林知书,还有些非学子的存在。
大概是当地富户或是……老师?
这层的人看到她,脸色都不太好看,全带着嫌弃和厌恶。
酒元子看了眼林知书,干得好,先帮自己拉好仇恨了。
“你就是今年开春新入学的学子?听说在楼下便口出狂言,嘲笑各位学长,如此品行金名书院收不起。”一位头戴方巾的中年人冷喝道,语气像极了教导主任。
酒元子好好地看着他,脸上摆满了我不认识你的神情。
林知书站起来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书院的宋先生,也是新生的师长。”
“宋先生又不是院长,说不收我就不收,你做得了主吗?”酒元子从袖里干坤中拿出一叠银票,当扇子扇了扇风。
然后又拿出一把银锭子,扔给了在三楼当差的四位小二,“拿去,金名书院赏你们的。”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小二乐坏了,一锭银子就五两,一人最少能分二三个。
酒元子对他们说道:“你们说,我品行如何,是不是好人?”
小二往怀里揣着银锭,边真心实意地喊道:“公子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宋先生,这些与我不相关的百姓都夸我是好人,可见我的品行上佳,连百姓路人都看在了眼中。”
这可把全楼层的学子和先生气坏了,
“你竟然用钱收卖小二,简直就是丢了我们文人的脸,不配进书院读书!”有人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她就骂道。
酒元子好笑地问道:“你入书院几年了,科考了几回,怎么现在还没中举?”
“能入书院的学子,都不可能是进来初学认字的无知小儿,进来读个三四年书,就可以科考离开,把校舍让出来给新学弟了。看这位学长的岁数,最少也得三十有八了吧。”
“这么老了还在书院里混吃等死,下不孝敬父母,赚钱养家。上不为国分忧,可谓是不忠不孝之人。”
那人愣住了,气得吼道:“我何时不忠不孝了,中举之后才能为国分忧!”
酒元子白了他一眼,“你在书院付出了什么,还不如街头小贩,他们还能摆摊赚钱给国家上税,这样才有税银置办军备,养军人保护你们这些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
这下在场的学子都哗地站了起来,对她纷纷指责起来。
“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
“侮辱先生就是大罪,把他赶出书院。”
“小小竖子,胆大包天!”
“无知之人,不配与我们为伍。”
“你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有钱了不起啊!”
“再好看也是兔哥儿!休想打我们的主意。”
“我愿为学院献身!”
“?”众学子回头,想看看是谁在骂这些,却找不到始作俑者。
终於,宋先生开口了,“学子就应该在学识上定输赢,你今日若能作诗一首,让我们心服口服,就承认你有口出狂言的资格。不然就马上滚出书院,从哪来的滚回哪去。”
看了半天戏的萧万法知道轮到自己了,他向酒元子传音道:“元子,这个我来。古今诗词上万首,我都了如指掌,随便拿出一首,就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抄诗而已,上元节的名诗在他的脑中就有无数首, 《青玉案·元夕》拿出来,就能让这些学子下辈子都不敢在上元节写诗。
酒元子却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他,然后用扇子指着众人,对他说道:“揍他们。”
“啊?”萧万法愣住了,揍他们?
酒元子态度轻薄地说道:“我一个花钱买进书院的不学无术之人,比什么学识,挑衅我当然就是等着挨揍。”
“凭什么他们说写诗我就要写,我才是定规矩的人。”
“揍他们,别打死了。”她说道。
萧万法一顿,身形瞬移便奔向了众人,想要不打死人,还得小心控制力度才行。
酒元子拖过一把椅子,跷着二郎腿坐下看着众人被揍,写诗?
切,不要搞笑了。
我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