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的神魂原本被惊到恍惚的神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黑色的眼眸显得深沉，平淡的神色下似乎又深藏着更为压抑复杂的情感，让整个眼神显得冷漠而深邃。

只有吴凡才知道自己的情绪到底有多么的趋向於不稳定，然而他很擅长掩饰，或者说是将所有的情绪压抑在心底，因而面上显露的表情总是在自我的掌控下，因而灵魂产生的波动极少。

甚至连他自己有时都会被这些过分压抑的情感欺骗，以为从未出现。然而现在同样寄宿在精神海的影子却不会被欺骗。

吴凡甚至能够听见，从精神海深处传来的，属於污垢的，因滋生的负面情绪而产生的欢愉的尖叫声。

“你以为这样就能镇压我异想天开，不就是精神还信仰之力?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怕过。”

若是精神力都像之前那般无法渗入的话，那么刚才身在其中影子必然是死路一条，绝无第二种可能。

但是很可惜，明显面对这无孔不入的影子，吴凡的精神海已经出现了裂缝。

在那股恶念传入精神海之前，吴凡调动信仰之力，那股一直拘禁起来的精神力瞬间被送到信仰神国。

强烈的排斥与恶意在那股属於影子的精神力飘过来时，冲疑了片刻。

就在这片刻的安静时间内，萨安长久的凝视着铭刻着优美符文的门扉，黯淡的金芒从眼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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