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事恰恰相反，尽管也是年少成名，但风波不断，命运坎坷，几经起落之后，本心迷失，常陷於忧郁、烦躁和自卑当中，做事优柔寡断，谨慎有余，一旦再有过错，便缩手缩脚，胆怯难行，加上佛家讲究的是命，前世今生，因果报应，一朝种下恶因，就心神难定，不知如何是好。不过祸福相依，郭施主久尝凡世艰辛，所以心存怜惜苍生之意，这倒是制魔的利器。老衲的意思，应该好好克制一下才是。”

吴凡往前倾了一下身子:“可是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大师笑道:“不听是因为吴施主自己还没找到理儿。不如你先回答老衲几个问题。吴施主当日在大开杀戒，屠戮上百万人，此事是对是错?”

吴凡毫不犹豫的道:“对。”

大师紧接着问道:“为何对?”

吴凡立即答道:“不杀人，则自己被杀，而被魔化的人也无法可救，即便还有没被魔化的无辜者，也会丧命於其他怪物手中，更重要的是，魔物的线索就此断掉，后来人难以追查，这么多人就算是白死了。”

大师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判断得出魔化的人无法可救，无辜者也必定会被杀的?”

吴凡一愣道:“这还用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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