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你在婚后愿意把所有不动产都登记在妻子的名下吗?你会按时下班陪妻子吃饭吗?你会抽空在周末陪妻子逛街或出去走走吗?你希望婚后多久拥有第一个孩子?”

“这……”郑先生神色一顿很困扰的样子,随即马上又恢复正常,“乔小姐,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对双方都不太熟悉,这种事情还是得交往一阵子以后看看再作决定。”

白痴,他能来相亲就是有想定下来的意思,现在这套明摆着在推托,想等“试用”过以后才来决定要不要你的说辞是怎么回事?他事先又不是没看过她的照片和资料。

乔暖心里恼火却没表现出来,暗暗给把这个男人介绍给她的那位老同学打个大大的红X,都说了她是认真想找个好男人的吗?怎么还给她介绍这种货色?

“是,郑先生说得对,是我太急切了,是该要双方好好了解过才能说这种事。”她露出不好意思的腼腆微笑,急着寻找如意郎君的那抹渴望仍未曾从脸上退去。

“既然是要好好了解,不知道乔小姐接下来有没有时间?如果有不知道赏不赏脸,下午跟我去看场电影,再用一顿烛光晚餐。”

来了来了,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了,吃完烛光晚餐以后就直接把她诱拐到家里拖上床吃干净是吧,不用否认,他唇角的淫笑泄露了他龌龊的思想。

乔暖深吸口气,她本来打算吃完这顿免费午餐就脚底抹油,懒得再跟这种人虚情假意,现在她必须要找个好理由开脱,可她才张口,旁边就蓦地加入一张嘴,“她没空,而且以后都不会有空再跟你见面。”

阴沉的语调,好熟悉的嗓音,她抬头去看,碰巧看见对方眼瞳中倒映着自己的无限惊讶,“范懿轩!”

“给我过来。”把她拉起来就走,范懿轩的冷冷低喝中蕴含着沉沉的咆哮。

“喂,等等,你是谁啊?放开乔小姐!”郑先生不满泡妞被打断,打算英雄救美。

“我是她男朋友。”

或许因为范懿轩过於阴沉狰狞的表情,郑先生被震慑得无法动弹,没敢追上来。

乔暖也是被拖拉到街上时才彻底回神,“你放手,你算哪门子男朋友?谁是你女朋友了呀!”有人搅局她很高兴,但能不能等她吃完这顿饭再来搅?不吃白不吃,为什么搅局的人偏要是范懿轩?

“你已经跟我在一起了,居然还跟别的男人约会?”没想到她是这种女人!

她说这周要跟妹妹逛街,他没为难她由得她去,没料到路过那间餐厅却看见刚才那一幕,他有安慰过自己那不是她,可眼睛揉了再揉,眼里的情景不会改变,餐厅里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的乔暖没有消失,她今天没有跟妹妹逛街,她在约会,对像不是他,是别的男人,那一刻,他听到自己理智一根根尽数断裂的声响,当即冲进去把她拉出来。

“范先生,我想我有必要向你澄清一些事,我们没有在一起,我更不是你的女朋友,只有你在追求我,仅只而已,我爱跟谁一起是我的事。

顺便告诉你,我几乎每周都会找男人相亲,里头多得是青年才俊,就算他们比不上你的家世,在各种方面都比你这个花心无耻的人渣要好太多。”很好,既然被撞破了,她也懒得再掩饰,干脆趁这个机会让他知难而退。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耍我?”他眼里有怒意,眯起眼朝她似敝,使双眼变得更细长,刻意压抑着足以翻天覆地的盛怒。

“别说得这么难听,当初说分手的可是你,我一直很妥协,为什么你要重新缠上我呢?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很犯贱?”

“我犯贱?我这么犯贱还不是为了你,这一个多月我一直表示得很清楚,我想跟你重新在一块,你却把我当傻子?上车。”她自然不会乖乖听从他的命令,他冷声说着,打开停在路边自己车的车门,强硬地把她塞进去。

乔暖从呆愣变成震惊与恼怒,马上去扳门锁想要开门,可是范懿轩已经从另一边上了车,锁死她那边的车门。

“范懿轩,你开门!”

他沉默不语,脸色被暴怒刷成沉黑,不顾她的反抗替她和自己扣上安全带,狠踩油门,扬长而去,目的地是范懿轩的家。

他家这种高级公寓一层只有一个住户,还附带专用电梯,轻易就把乔暖抟进家门丢到自家床上,没惊扰到任何人。

“你、你信不信我真的告你强奸?”被扔上那张大床,乔暖马上就蜷缩起来,缩到床头。

“你去告吧。”

她以为他会搬出“在我家的床上告我强奸太可笑”这种说辞,转身就想跑,可脚踝倏地被擒,尖叫一声趴倒在床上。

“你要这么狠心就去告我,让我坐牢。”范懿轩压了上来,扳过她的身子,以双手双脚箝制她的四肢,吻上仍想嘟嚷惹他生气的粉润小嘴。

他恨这张嘴刚才全对另一个男人说尽好听的话,他恨她装扮得艳丽娇美是为了跟另一个男人见面私会!

狠狠吮吻着柔软唇瓣,他脱掉上衣用来抹去她一脸盛妆,对她身上那件暖黄色洋装不存半点仁慈地用力撕扯,看见里面那套纯白内衣裤微微一怔,“你穿白色?”

她怎会听不出他的讽刺,觉得她这种女人该穿黑色,黑寡妇。

“你放开我。”狠狠咬牙,乔暖伸手去推他,她也懒得装纯真,反正该看不该看的双方早已看遍。

“很难,我忍了这么久,就等着你一个点头说愿意回我身边,有多少个夜我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过,结果你竟然这么对我。”他好气愤,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她安慰他的怒火与膨胀到快炸开的欲望。

“我从没要求你那么做,你活该。”她别过脸,故意不看他。

真正感觉被耍的人是她吧,她心里一直都有口气咽不下去,之前不发作是因为她觉得他们之间已经完蛋了,以后不会再见,就当以前的自己是个傻子,他偏偏又缠了上来,谁比较莫名其妙,谁才该感到委屈?

“是,我活该,就算我因为得不到你,想不开跳楼去死也活该没人来替我收屍,可是……”他轻易就压制了那双不死心仍乱挥舞着想着反抗的小手,扯烂遮掩女性私密处的两件纯白小布,“你敢激怒我就该有胆承受自己制造的后果,你今天别想逃。”

“你……”就算被剥得精光她也只是微微羞涩挣扎,真正教她面红耳热的是他抓着她的手,帮他拉下牛仔裤的拉炼,探进底裤里掏出他的、他的……

脑子里响起一声“轰隆”巨响,她来不及惊叫就被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扶好。”他在她耳边说着,轻轻带着笑,经过时不忘在粉嫩脸颊上偷个香。

她愣了数秒才惊觉他说的扶好是什么,可他已经扶住她的腰身往下施压,她想反抗都来不及,一双晶亮的眸子狠瞪着他,在被迫包裹吞下他的巨大时闪进痛苦的迷离水光。

“喜欢吗?”

“不要……”他好久没碰过她了,跟他分手以后她也不曾让任何人碰触她,突如其来的饱胀感使她记起久违的那些事,随着他越来越快速的抽动,她轻泣着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股难受的痛楚,又好似想要抓住什么配合着他的动作。

房内回荡着令她感觉无限羞耻的声响,求饶喊停的字句每回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慰击溃,变成诱惑他更加猛烈蹂躏自己的嘤咛娇吟。

她觉得自己好可耻,曾尝试咬住下唇不让那种放荡的叫唤从唇间逸出,他却不让她那么做,往檀口塞进两指,强迫她吸吮,诱哄她迷乱她的神智。

她甚至不知道口中的手指是何时被抽离,当身体不知廉耻地配合扭动,嘴里嚷出更多一发不可收拾的放荡言辞之时,她才发觉他埋首在自己胸前,毫不客气地一口接一口品尝着雪白丰盈,舔舐小巧樱桃引发另一波更猛烈的情潮。

“范……”

“喊我的名字,不准喊我范先生,不准连名带姓地喊!”霸道命令着,他把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狠心弹弄她脆弱的敏感。

“懿轩……呀呀呀……”她快疯掉,他还是不愿给她,开始放慢速度进行侵略,却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重,延长对她的折磨。

“你分明很喜欢,跟以前一样把我绞得这么紧。”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想念。

“才没有,这是生理需求……”她曾经也跟很多与他交往过的女人一样,觉得能被他看上简直是在作梦。

他是毒,还是剧毒,沾上就不想离开,她不想像其它女人一样最后的下场是被他几句冷淡言辞打发宣告分手,她好怕,刚开始的三年她一直在催眠自己不要喜欢他,久而久之她麻木了,她不想对他付出感情。

老天好喜欢跟人开玩笑,制造那场意外让他有机可趁,也让她意志薄弱疏忽防御,她还是喜欢他的,否则若当时她打死不从,以他的性格,哪有可能为了让一个女人就范而抛弃高傲自尊?

“那么,我让你对我有更多需求吧。”

“啊?”腰上一松,他放开对她的控制也离开她,她顿时无力软倒在床上,“懿、懿轩?”

她颤抖着发问,却不知这对他而言不是问句而是因他的离开所表现出的不耐,被情欲染上绯红的美丽娇躯正发颤着对他做出邀请。

“趴着。”他覆了上来让柔滑雪背贴着他刚硬的胸腹,在她听话行动之后。

他很喜欢让她看不见他,她会因此惊慌失措,甜美的身子会因为紧张变得更紧窒,正如此刻她为他的突然进入而娇喘抽息,却也因为看不见他的不安而仰颈呜咽,多怕他会再次离开而渐渐变成主动,他便开始不客气地享受起这种足以令人窒息的欢愉,榨取她更多的甜蜜。

好可怕,她几乎承受不住他这样的鸶猛疯狂,几次想要喊停,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向他索求更多,她哭着尖叫,最后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达到高潮,他也在那一刻抽离她体内,一边将精华喷洒在她雪白的身躯,一边自己用手延长激情的余韵。

他从来都不会发泄在她体内,不,他对哪个女人都这样,每一次都处理得小心翼翼的,不只对她一个,也证明了她跟别的女人没有任何不同。

既然如此,他还说什么想要重新跟她在一起,要她回到他身边呢?他对她不过还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