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就是这处院子的主人?锦少爷确定没弄错?”赵琳眉头一扬,冷淡的道。
细心一听,这传音里带着寒意。
锦少爷收起sèyù的目光,傲然的道:“当然,本少怎么会平白冤枉一个人!”
重宝在前,女人是其次。
只要得到了张卫东身上那些数量不少的‘归元丹’,足够他突破到筑基二层了。
十颗‘归元丹’,这可是一笔价值极为不菲的丹药。
任何一种丹药,只要和突破境界这一功效挂上勾,价值都会增值百倍。
就比如‘虎豹丹’,这是筑基期修士用来恢复真气的主要丹药,也属於筑基级丹药。但它与辅助突破筑基二、三层瓶颈的上佳丹药、同样是筑基级的‘归元丹’一比,价值上差了百倍不止。 ..
通常,这些突破瓶颈的丹药都是有价无市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炼丹师的重要来,地位超然,绝对不下於准金丹修士。
赵琳的语气更冷了一丝:“这么说,这院子的大门、院墙被拆了一地,都出於锦少爷的手笔了?”
身后,陈羽、曹平、宁秀秀、丁薛、董珧五人虎视眈眈,气息暴涨,顿时让阎升、刘chūn一干人紧张起来。
“大胆,这里是青洲城,锦少是城主府的少爷,你们想造反不成?”阎升一见状况不对,冲几人厉声的威吓道。
真要动起手来,有以赵琳这筑基六层的人为首的一帮筑基修士在,他们根本不是对手。而若让锦少爷出了意外。他们百死莫赎。
这次带人过来,主要还是威吓。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抓到人,那最好不过。通常。他们也是这么干的。
但是,他们这次却失策了。
赵琳等人不属於青洲的修士,而是属於来头更大的山海城,对他们根本不会有什么敬畏之心。并且,张卫东一事,已让他们对青洲城主府很是不满,准备对这锦少爷开刀了。
如此情况,怎么让他们害怕?
“嘿嘿!”陈羽冲同是筑基四层的刘chūn裂嘴一笑,眼里却没一丝畏惧。这刘chūn可能一会儿就是他的对手。
至於那筑基五层的阎升。自然有赵琳在。
其他人,包括那锦少爷在内,都不足为惧。
曹平更是哈哈一笑,讥讽道:“你们真是青洲城主府的人?我看你们的胆子更肥啊,居然敢打张师弟的主意?”
“是本少干的又怎么样!赵琳,你非要和本少作对不成?!”锦少爷顿时羞怒,还没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在他眼里,只有赵琳才算个人物,让他有丝顾忌。其余人什么都不是。不过,也只是顾忌而已,还无法让他忌惮。真若起了大冲突,他背后是城主府。还怕什么人。
“既然你承认了,那么这事就好处理了!”赵琳冷哼一声道。“第一,放回被你们绑去的两人;第二。这大门、院墙是你拆的,那就由你来赔偿。100万晶币好了;第三,给我师弟陪礼道歉!”
“哈哈。本少没听错吧?”青骢兽上,锦少怒极而笑。“赵琳,本少原来还对你礼让三分,但你太让本少失望了!你以为只凭你筑基六层的修为,就能让本少忌惮?错,大错特错!你还是不知道本少的厉害!”
“那加上我这个筑基四层的人呢?“陈羽走出一步,隐隐对上刘chūn。
刘chūn却直皱眉了,jǐng惕不已。
显然,这情形和他们预料的差别很大。这些人敢动手?想动手不成?
“还有我这个筑基三层的!”曹平嘿嘿一笑,直接瞄上了锦少爷。
“还有我们!”宁秀秀、丁薛、董珧三人则一扫那些练气期的执法修士。十几个练气期的执法修士,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阎升一看更不妙了,忙传音道:“少爷,这些人实力不下於我们,似乎不知道城主府的厉害,一旦动起手来,我们就无法保护少爷了,不如我们先撤退,再作打算!”
“混帐!这里是青洲,不是山海城!”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赵琳可是筑基六层的修士,我和刘chūn都不是对手,何况对方还有一名与刘chūn修为相当的人,一名筑基三层的修士,几名筑基一层的,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本少不信他们敢反抗!废话少说!准备抓人,看他们敢不敢拦!”
阎升顿时郁闷了。
敢不敢抓?
看对方的胆sè就知道了。
一旦动手,就不是自己抓人,估计得被人抓。
“进去抓人!”锦少不耐了,顿时下令。
“留下他们!”赵琳随即也道。
“你!”锦少大怒。
“动手!”赵琳神识瞬间锁定了阎升。这使得阎升无法顾及其他人,脸sè不由大变。只要他一动,估计就要面临赵琳的致命攻击。
他不敢轻易动弹了,更不敢分神。
“哈哈,你的对手是我!”陈羽心念一动,下品元剑‘青墨剑’闪电朝刘chūn袭去。
刘chūn慌忙应战,同样祭出元剑迎了上去。
噗噗!
元剑的攻击,快若闪电,短短一息内,它们就可能交锋数十上百次。
他们战到了一处,谁也不敢大意分心。
“给我下来!”曹平却是一跃而起,五指凝气,朝锦少当头抓下。对付这只有筑基一层的锦少爷,还不需要他出全力。
宁秀秀、丁薛、董珧三人分散开,冲那十几名练气期的执法修士闪电欺去。
这些执法修士只是练气期的修为,面对三名筑基修士,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砰砰的被挑下了青骢兽,瞬间被封印了丹田。
他们三人出手。比其他人更快出了战果。
“放肆!”锦少爷一看曹平找上了他,一下慌了。顿时飞身下了青骢兽,向后撤退。“阎升、刘chūn,给本少拦下他!”
拦?
怎么拦?
他们都被人缠住了。
“锦少爷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就活着不出了青洲!”阎升和刘chūn一时大急,偏偏又抽不开身,前者急智下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