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目暮警官吗?”
“麻烦你回来一下,还是刚才的公寓.”
“对,我们在这里抓到一个群马县的逃犯,需要你回来接一下。”
有了业绩的吸引,相信目暮很快就能赶到。
但木下智则仍然不死心,大喊道:“就算抓到我也会很快出来的!”
“没用的!我的同伴还有更多!”
声音逐渐吸引来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服部平次只能不断向周围人解释抓到的是一个逃犯,不是在欺负老实人。
秦智博见木下实在聒噪,只能用手掌敲击他的脖颈,将其敲晕。
接下来就等警察来了。
在围观群众的不远处,一道身影正佝偻在汽车引擎盖后面。
安室透躲在这里,看完了停车场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看完这些,安室透感觉自己的人生观有些被颠覆。
木下智则从公寓大楼里跑出来,第一时间居然是主动找到秦智博。
虽然这个位置听不清二人说了什么,但光是“主动找到”这一点,就非常不可思议了。
难道秦智博不是组织派出的杀手,想要杀木下智则灭口吗?
可木下为什么要主动去找秦智博?
这是什么情况啊!
接下来,赤井秀一的反应也非常微妙。
赤井秀一先是伸脚绊倒逃跑的木下,帮助秦智博抓住了木下。
然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
那种眼神,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这感觉就像两个人互相认识,而且认识很长时间了一样。
能够佐证这一点的,就是之后赤井秀一看到其他人过来了,直接钻进车里。
秦智博也很配合,没说出这里还有其他人。
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人绝对认识!
可由於两个人没说过一句话,安室透也看不出来二人的关系。
之后,木下智则的表现更是令安室透惊讶不已。
在保护木下的这几天里,他没有说任何关於自己的事情。
安室透无法了解具体情况,只当是他被组织的折磨手段给吓坏了,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可如今,木下的话匣子打开了,像个落败的反派一样不断说出叫嚣的话语。
秦智博反而像个正义的化身,要报警解决问题。
一时间,安室透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真的分不清啊!
安室透双眼瞪大,内心被激起千层浪。
而且还不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而是“三石”。
就在安室透无比震惊的时候,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的事情。
既然木下智则在这里,那看守他的风见呢?
从刚才开始,风见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难道?
安室透内心一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朝着公寓大楼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正端坐在车里的赤井秀一注视着车头处越来越多的人群,心中有些无奈。
由於木下智则的大声叫嚣,人们都聚集起来了,导致他一时间也不好从这里撤离。
不过趁着人群的议论声,倒是可以给茱蒂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
坐在驾驶位上,赤井秀一拨通了茱蒂的电话。
“茱蒂,我现在就在你公寓的楼下。”
“秦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们已经‘交流’过了,他不会打扰到我们的任务。”
阳台上,茱蒂疑惑道:“你向他说明fbi的任务内容了吗?”
“没有,我们之间没有说一句话。”
“不过他看到我也出现在这里,就能明白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现两名fbi探员的含义了。”
那一个眼神交流,赤井秀一已经明白秦智博明白他的心思了。
而赤井秀一令人安心的回答,通过信号传到电话另一边,却让茱蒂有一丝惆怅。
秀一,难道在你心中,我们就没有一丝破镜重圆的可能吗?
“我知道了.”
“对了,楼下好像发生了一些骚乱,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赤井秀一淡定回道:“没什么,好像只是一个逃亡中的通缉犯住在你的公寓大楼里,刚刚被秦抓到。”
茱蒂:“.”怎么柯南一过来,事件就一起接着一起啊?
之前几次也是
“好了,我先挂了,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在朝我这里看了。”
说完,赤井秀一挂断了电话,车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正在赤井秀一抱着双臂,默默观察着车前方的喧闹时,视野一隅,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后视镜里一闪而过。
赤井秀一眼睛微眯,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深色皮肤+淡金色头发的组合。
难道是他?
安室透从车后面绕开喧闹的人群,以最快速度冲刺进公寓大楼里。
连续拍动电梯上行按钮的手掌,表明了安室透无比焦急的内心。
乘坐电梯来到21楼,跑到2105室门口,他掏出了兜里的备份钥匙。
推开房门,安室透迫不及待地朝里面大喊。
“风见!”
一声高喊,房间里并无人回应。
穿着鞋跑进客厅里,安室透才看到倒在地上的风见裕也。
风见身体趴在客厅的窗户边,头上还有血红的痕迹,以及丢在一边的玻璃摆件。
看到这一幕,安室透内心骤然凉了一半。
安室透赶紧跑过去将风见裕也的身体翻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压在风见裕也的脖颈上。
跳啊!
一定要跳啊!
这一秒,对於安室透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不过好在风见裕也的脉搏还在跳动,虽然节奏有些缓慢。
再检查风见裕也头上的伤口, 由於使用的是钝器,伤口不算大,血液已经差不多凝固了。
安室透这才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要送到医院进行脑震荡和颅内出血的相关检查就可以了。
这时,风见裕也缓缓睁开眼睛。
“降谷.是降谷.先生吗?”
风见裕也的气息十分微弱,但还是坚持对尊敬之人的礼仪,称呼降谷为先生。
“抱歉.我没有.看住木下”
都这个时候了,风见竟然还想着工作。
安室透怀抱着风见裕也的身体,心里既是心疼,又是内疚。
“不,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
“走,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