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狗打架”(1 / 2)

“停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本堂瑛佑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窗外好奇张望。

强化玻璃外不是地铁站,而是一片漆黑,地铁停在了站点之间的漆黑隧道里。

秦智博看了一下地铁的报警灯,红灯没有闪烁,说明地铁没有出现故障,只是单纯人为操控其停了下来。

“你们等一下,我去前面看看。”

秦智博在地铁进站的时候就已经记住了车头的方向,如今他朝着车头的方向进发。

在路过中途两节车厢的时候,似乎那些零散的纽约市民也搞不清楚状况,一个劲儿的“en?”。

秦智博来到最前面的驾驶室,一个不到3平米的狭小空间,一扇斑驳金属色泽的门将其与乘客区间隔开。

车长室门上的竖条玻璃透露出门后的状况,地铁司机不在,司机的位置也空了。

司机消失的比较突然,因为地铁是在紧急制动的状态停下的。

看了一眼门后复杂的操控杆以及各种按钮,秦智博有些惋惜,柯南暂时还没有克死过地铁司机,所以自己也不会开地铁。

……

回到原先的车厢,秦智博将目前的情况告诉给了小泉红子和本堂瑛佑。

现在有两种方法可以选,一种是留在地铁里,大都会运输署发现地铁没有准时到站,就会派人沿着轨道线寻找了。

或者下车去寻找司机,现在的情况司机肯定是下车了,因为后面的车厢都见不到地铁司机相关的职业。

至於打电话求助是不可能的,这里是地铁,没有电话信号。

“司机会不会是去上厕所了呢?”

“要不我们去找一找吧。”

本堂瑛佑和小泉红子都不想干等着,秦智博也是如此。

虽然只要在地铁里等着,冲早能等到救援,但这个过程一定相当漫长。

现在的美国还没经历过911事件,对於恐袭和劫持人质事件的警惕性不高,甚至可能还没现在的日本东京高。

加上纽约的地铁线路年久老化,还在使用百年前的技术,延误个十几分锺并不稀奇。

地铁都忙碌一天了,半夜歇歇还不行吗?

而且就算找不到司机,也可以到每隔一段地铁隧道就有的检修点,那里安装了有线电话,方便地铁维护工联络彼此,紧急情况下也可以快速通知地面。

打定主意,三人从车尾的地铁后门下了地铁。

站在漆黑的轨道上,一个个暗红色的指示灯绵延向深不见底的幽暗中。

秦智博掏出,打火机借给本堂瑛佑,自己则利用夜视仪视野观察四周。

三人在附近找了一下,小泉红子在轨道旁的墙壁上看到了一个地图,上面标注了这条线路上的检修点位置,最近的一个距离此处一英里多。

而地铁站是在4英里开外,光是走过去的时间就足够运输署发现地铁停运的事了。

围绕着地铁找了两圈,眼看地铁司机是彻底不见了踪影,如果是上厕所的话,早就应该回来了。

於是,三人决定朝着那个检修点进发。

……

幽深的纽约地下,三人顶着唯一的一束光源,朝着一英里外的检修点走着。

从百老汇到纽约市政府,也就是曼哈顿区的这条地铁线路是纽约最早通车的线路,至今已有102年的历史,。

由於年代久远,这条地铁线路还承担了许多其他管道的建设。

一根根如红色荆枣般的水管野蛮生长在墙壁上,黑色橡胶皮管道则是为信号指示灯输送电力的电线。

水管的接合处偶尔渗出一滴水,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蓄起一个个小水坑。

啪叽、啪叽、啪叽……

三双脚踩在水坑上,发出隧道里唯一清晰的声音。

昏暗压抑的环境,让三人很少话,仅凭着直觉往前面走着。

阴冷潮湿的空气时不时从未知的前方吹拂过来,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突然,一个与这里的阴暗色调格格不入的东西躺在路面的水坑里,进入秦智博的视野。

他上前一看,是一张蓝白色的工作证。

工作证的照片是一个下巴长着胡子茬的男人,叫保罗,职位是地铁司机。

这张有些年头的工作证躺在水坑里,却没有生出水渍,显然是最近才掉落在这里的。

一般情况下,秦智博这时就要施展寻物咒了。

但这次有小泉红子,自己显然不需要这么做。

只见小泉红子接过工作照,攥着它闭眼冥想两秒锺,就睁开了眼睛。

“人应该就在前面。”

“不过小心,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儿……”

小泉红子表情严肃地发出警告。

身为魔女,她那种魔法一样的第六感除了运用在怪盗基德身上时,其他时候向来很准。

这让秦智博心中提起了警惕,似乎隧道里真的潜藏着什么危险。

本堂瑛佑也咽了一下紧张的口水,跟着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狭窄的地铁隧道豁然开朗。

隧道两边的墙壁向两侧打开,这里是一个相当宽敞的竖井。

地铁的隧道通过铁架桥穿过竖井,到竖井的另一边去。而在竖井下方的十几米,是横纵复杂的纽约市地下自来水管道。

这里的空气格外潮湿,还飘散着一股澹澹的铁锈味以及腐臭味。

“应该就在这下面……”

小泉红子的话音刚落,竖井下的空旷就传来一串奇怪的叫声。

那是类似鼹鼠集会一样的嘈杂声,还有大型犬的吠叫,甚至女人悲切的哭泣声。

混乱的声音让人止不住走到铁架桥旁的好奇心,低头朝下面看去。

秦智博站在铁架桥的边缘,低头朝着下方看去,灰绿色的夜视仪视野看到一群鬼祟的身影聚集在竖井下面最幽深的地方,似乎正在进行某种邪恶的集会。

它们畸形、句偻的身形爬来爬去、走来走去,全都围绕着一个跌坐在地上、恐慌失措的男人。

男人的嘴巴呜咽着,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please……”

“letmego……oh——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