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便是辟邪剑法?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快的剑法!”
费衫惊叫一声,那年轻人鬼魅般的身影,着实吓了他一跳。
之前他们只是听闻辟邪公子功力深厚,剑法更是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可是这剑法到底有多快,却没人能说的出来。
以费衫几人想来,再快也不过是和田伯光的快刀相仿而已。
此时见到这真正的辟邪剑法,他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这哪里是快刀能比的!
若非他们人多,刚才那九剑怕是能削去他的双掌。
“众位兄弟,这人剑法高明,切不可掉以轻心!”
陆柏大喊一声,原本稀疏分开的十多人,出招间开始配合起来,剑影掌风进退有序,一时间几人发挥出的威力猛增。
景舟在人群中挪移闪躲,刚荡开一柄长剑,又有数柄随之而来。
“如此下去怕是会陷入困境,嵩山派这些人明显不是青城派的杂鱼能比的。不说那俩用掌的人,便是剩下的人,那青城四秀加起来怕都不是其中一个的对手!”
雨越下越大了,不一会儿,地上便有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坑。
几人相斗的圈子越来越小,渐渐的一众黑衣人将景舟围绕在两丈之内。
这是景舟辟邪剑谱大成后,第一次遇到这种困境。
不同於之前的游散之人,这些黑衣人彼此之间配合的极好,一剑未尽,一剑又升,剑花之间还隐藏着数道开碑裂石的掌力。
哪怕是他剑上附着雄浑的内劲,可是经过数把长剑一分摊,传到黑衣人手中的力量就大大减少。
突然,景舟剑招一变,一招花开见佛一虚晃,逼退眼前之人,反手一道流星赶月分出数道剑花向左侧刺去。
这时两道掌风封住他的后路,,看到景舟露出的后背,陆柏露出了诡笑。
“碰”的一声,后面的那到掌力打在了景舟后背上,冷笑道:“嘿嘿,小子,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剑法虽厉害,不也实打实受我一掌!”
“今日这洛阳城外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下辈子做人一对招子可要放亮点!”
一股刚阳之力透过脊背,传入景舟经脉中。
蓦地喉咙一腥,景舟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借着这股冲力,他往前一跳,避开四周的剑,反手朝一侧刷刷刺出道道剑影。
“啊!”
陆佰还没高兴多久,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转头一看,师弟费衫的双目流下两行鲜血。
“你。。。你是故意卖的破绽!”
陆柏顿时脸上笑意全无。
他没想到这年轻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亦下得去毒手,竟然要拚着吃自己一掌,去找几人配合的破绽。
费衫大声吼叫着,他发疯似的双掌在空气中乱拍,胡乱嘶喊着:“狗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狗贼!”
双目被刺带来的痛让他失去了理智。
费衫这一生大叫,瞬间让几个黑衣人一顿,景舟见此,压下胸口的闷痛,强提一口内力,身子连闪,向着几人刺去。
“咣当、咣当”,柄长剑落在地上,伴随而来的还有几具屍体。
站在这几个屍体边,景舟伸出手抆了一下嘴角的血,仿若无事一般,中气十足道:“这辟邪剑法,本公子不给,你们不能抢!”
“看来你们兄弟也不过如此,这酒,本公子向来只喝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