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盼夜安,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杀了东方不败,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现在他看到景舟功法跟东方不败甚是相似,
笃定俩人肯定有说不清的关系,便把这怒火牵连到景舟身上。 他要杀了这小子,然后再去杀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
景舟一剑刺来,剑鞘上反射出一抹光,照在任我行的双眼上,痛的他连忙闭上了双眼。
“你猜啊?猜对了会有你意想不到的!”
景舟答话的同时,长剑一转,自上而下,往任我行胸口点去。
任我行双手拽动铁链,横在胸前,欲挡住这一剑,可他万万没想到景舟功力之深。
“哐”的一声长剑连连震动,穿过铁链,抆起一片火星,在任我行的惊讶中毫无停滞的点在他胸口。
若非这剑没出鞘,这一剑怕是要见血了。
即便如此,任我行也不好受,仿佛胸口被大锤砸了一下,剑上传来的劲道震得他气血翻腾。。。
“任教主,这一剑滋味如何?想来以教主内力之深厚,怕是无痛无痒。”
景舟可不会因为和任盈盈相识便对任我行客气,他现在仗剑江湖,图的就是一个念头通畅。
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尺,人犯他一寸,他杀他全家!
“小辈找死!”任我行大怒,臂上青筋凸起,眼中满是冷光,咬牙切齿,杀气四溢。
挥舞着的铁索好似两条巨蟒翻滚,一前一后朝着景舟脑袋砸去。若是被这铁锁砸中,便是功夫再高也避免不了血肉横飞。
任我行铁锁挥动的猛烈,砸的空气劈叭作响,几十年吸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内力,此时更是肆无忌惮的用了出来,须发无风自动,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景舟身子一仰,躲过了那迎面而来的一条铁锁,同时手里的剑眨眼间连点九下,卸去了第二条铁锁上的劲道,然后身子腾空一番,如同鬼魅般飘到任我行身侧,剑身一翻,便有三道剑光朝着任我行眼、耳、胸刺去。
剑尖上闪着一抹幽光,即便是任我行,此时都感觉到脸被刺的发痛。
这年轻人剑法很辣凌厉,内力之深,在他的印象中,怕是也就只有东方不败能与之匹敌了。
砰砰砰,俩人又过了几十招,在这狭小的地牢中,剑影纵横,铁索翻滚,剑索相交,火星四射。
内力激荡,炸声滚滚,如平地惊雷,震的牢房上边的土刷刷下掉,旁边的小水潭里水柱四起。
虽然任我行愤怒不已,但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景舟武功之高。
真是江湖代有才人出!
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缚,他还能发挥出八九成的功力,现在束手束脚的,自己又被关了十几年,斗了这么久明,他现在连七八分的功力都用不出来。
虽然他体内的内力多得是,可能能被他调动的不过是一部分,那一部分中还得分出不少来压制异种内力。
面对景舟的漫天剑影,他对付起来有些吃力,关键是眼前这人滑不溜秋的,自己纵然是内力深厚,可是真正能落在他身上的劲道,怕是没有几分。
景舟剑术如风一般,漫天的剑影无孔不入,任我行哪怕是口硬,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人剑术比自己高明多了。
这时,在外面侯着的梅庄四友听见这轰鸣声,一个个双目圆睁,眼中冲满了不可思议。
这得有多深厚的内力才能打斗出这般声势?
其中一人问道:“大哥,你说这辟邪公子和任我行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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