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怎么感觉此行有些不妥啊,这秦军将领万一要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我们岂不是要连人带财都折进去?”
“嘿嘿,刘季老弟,你安心便是,据兄弟们传来的消息,此次押送俘虏的秦将,名为白屠,虽是好财,却不是你想的那般。”
“大哥,这典庆我可是有所耳闻,乃是魏国千夫长,出身批甲门,一身实力深不可测,若是典庆兄弟加入我们神农堂,这六堂之中,可就没有哪一堂是我们的对手了。”
“唉,兄弟你也知道,咱们农家看似声势浩大,只是这六堂却各有心思,老哥我这么做,也是防范於未然。”
朱家、刘季二人谈了一会话,白屠大军便已到了跟前。
副将催马上前,马鞭指着朱家几人道:“你等何人?竟然敢在道路中央阻拦大军?莫非是叛逆份子?”
朱家道:“将军可是说错了,我们并非叛逆份子,而是生意人。”
副将道:“生意人?这兵荒马乱的哪来的生意人。”
副将又指了指朱家还有刘季,“你,还有你,一个戴着面具不敢见人,一个动作鬼鬼祟祟,我看你们有很大嫌疑!”
刘季道:“敢问将军,那如何才能证明我等没有嫌疑呢?”
副将看向白屠,只见白屠脸上升起一股笑意,一手捋着一小把胡子,一边道:“这个嘛,自然是要拿出点东西来证明了。”
刘季会意,哈哈一笑,从怀里摸触一个小袋子,朝副将递送了过去。
白屠从副将手中接过钱袋子,掂量了一下,笑道:“不错,你们几个本将军查看过了,不是叛逆之人。”
说话间,白屠已经将钱袋子掖进了怀中。
朱家道:“将军,我们乃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还有一妆生意想与将军做。”
白屠眉角一挑,“哦?还有生意,不知是何生意?本将有要任在身,时间可是紧得很!”
朱家道:“小人自然知道将军时间宝贵,所以这生意必然不会叫将军吃亏。”
白屠眉飞色舞道:“哦?如何不会吃亏,那你说来听听。”
朱家道:“却是想要与将军换一个无用之人。”
白屠轻轻“嗯”了一声,晃了几下头,思考了一会,道:“你想要换俘虏?”
刘季笑道:“将军果然是那个什么智珠什么,一下子就把我大哥的心思猜了出来,小人佩服!”
白屠冷哼一声,他身旁的副将接话道:“你们可知这些俘虏是要去何地,又要做何事?这些可是重中之重的犯人,上头有人盯着呢!”
“嘿嘿,小人自然之道,所以这才备上一点小小的心意。”朱家话刚说完,刘季又掏出一个钱袋子,递了上去。
“你们几个想要换谁?”白屠一双眼眯成一条线,笑意吟吟。
刘季道:“我大哥想要与将军换一个叫典庆的人。”
“典庆?”白屠声音太高几分,一张脸又沉了下来,“典庆不行,得加钱!”
副将道:“典庆可是重犯中的重犯,若是放了典庆,你们可知我家将军要担多大的风险?”
朱家笑道:“自然知道,不知将军要加多少钱?”
白屠得意洋洋,将手朝前伸开,“这个数!”
“不对,是这个数!”
“嗯嗯,你们拿出这个数来,典庆便交给你们!”
见朱家和刘季低声细语,白屠心道:“他娘的,本将军总算是开下张了,这次油水,可得狠狠捞点!嘿嘿,想不到典庆那大怪头,竟然值这些钱!”
“这是什么!”
“难道是鸟?”
“好大的鸟!”
白屠身后突然一阵骚乱传来,
一个个甲士抬头望天,目瞪口呆。还有几个使劲揉了揉眼,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白屠仰头望去,只见空中黑压压一大块东西朝着他飞来。
“你们这群混蛋,还不快快快放箭!”白屠身子一晃,差点从马上跌下来,随着那鸟双翅一震,地上沙尘四起,气劲飞散,黑影下正对着的几个士卒,如同一根稻草,被这股气劲刮的摇摇晃晃。
“将军,射不得啊!这……这是国师的大鸟!”副将高呵一声,将白屠欲要往前挥动下令的手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