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脸色微微一变,按住她的手说:“烟娘你在干嘛?”
烟娘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难看的媚笑,说:“张郎难得来一次,难道就不想和我共度春宵?”
张仲指了指窗外,
说:“现在还是白日。” 烟娘看着他的俊脸,说:“正是因为是白天,我才看得清楚你。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他的脸色更是难受。你看见我的脸会兴奋,但是我看见你的脸会难受啊。
黑夜,乌漆嘛黑的时候看不见你的脸,我才能忍得住,白天真的不行啊。
看着她的脸,张仲哪里兴奋得起来。烟娘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她口中默念了几句,然后张仲忽然后腰一热就起来了。
“你!你对我干了什么!”张仲气急败坏的说,他现在害怕极了。
他非常害怕烟娘对他做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雄起?
然而烟娘却是笑了一下,她说:“放心,这只是一个小技巧,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张郎,我们来嘛!”
半推半就之间,张仲也没太过剧烈的反抗,就从了她。
就当……就当施舍了吧!
良久,可能是因为异术的原因,他今天持续的时间比较久。事后,他正处於失神阶段,忽然听见烟娘说:“张郎,为了你,我愿意试一试。”
听见这话,他精神一震。说:“可是真的?”
烟娘点点头,说:“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继续说:“这几天你就不要来找我了,我需要单人独处。”
张仲点点头,他才不想来呢。
等待张仲离开,她翻身起来。然后摸着肚子说:“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怀上。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损失一些寿命不算什么。”
她来到屋后的槐树下,用锄头挖出一个黑色的瓦罐,然后将瓦罐拿回房间。
这个瓦罐之中,就是她培育了很多年的疫气。只是这些年过去,这个罐子也没有装满,想要装满疫气,就必须让更多人感染,显然她并没有这么做。
这里的疫气,都是张巍一人之力提供的。
她看着这个瓦罐,取出一柄小刀刺破手指,然后将血液滴入瓦罐中。接着就是对着瓦罐又跪又拜,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含糊的咒文从她口中冒出,随着咒文念诵,她额头开始流出豆大的汗滴,脸上的紫红色斑块更加鲜艳起来。
那紫红色的色斑,似乎也更加大了一些。
瓦罐慢慢晃动起来,接着一丝丝的黑气从瓦罐中冒出,黑气很快就消失在空中,瓦罐又逐渐恢复了平静。
烟娘终於是松了口气。
这只是第一天的祭拜,等到七天之后,时机成熟之时,这疫气就会要了张巍的小命。
想到这里,烟娘微微叹口气,她虽然和张巍无冤无仇,但是只要是挡在她和张仲面前的障碍,她都会毫不留情的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