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
“楠楠,你就在家里,一会儿爸就会回来!”画完,路东方将画叠起,而后就从客厅窗户跳了出去。
盯着路东方消失,窗帘还在晃动,路晚婉问,“楠楠,我哥画的那四个人是?”
张林玉宁易也盯着路楠楠。
只见她眼里透着浓浓的悲伤与恨意,本就没干的眼泪再次滚了出来,如珍珠一样,每掉一滴都让人心疼万分。
路楠楠没隐瞒,颤声将看到的情况说来…
张林玉宁易听得握紧拳,眼睛湿润朦胧,这信息,让人悲伤愤怒。
但,心头也升起希望,至少有重要线索了啊。
哪怕,
最终,
只寻得白骨带回来安葬,也是好的…
四人坐在沙发上,被低沉情绪笼罩着。
……
路东方直奔向警察局。
刘警队还在忙,在准备向上面申请人手的相关文件。
“路先生,这是?”刘警队拿着路东方给的画纸,神色疑惑着问。
二人面对面,刘警队比较矮微仰着头。
路东方眸中符文波动,一道白芒射入刘警队眼里。
立刻,刘警队感觉脑海里多了许多画面。
他本就是淮山市人,画面中的地方他知道。
“路先生放心,这下这件案子就好办多了!”
刘警队心头很惊骇,这些画面,虽然很散乱,但还原了宁绫舞当年很大一部分情况。
他能体会到,这些视觉画面似乎是来自宁绫舞怀中的婴儿。
而且直接传入他脑海中,离奇,诡异!
随后,路东方离开,他去了当年事发的地方。
这里,已经变成较繁华的街道,自然,因为偏郊区,夜晚还是很冷清,只有一些遛狗散步之人。
路东方通过宁绫舞的头发感应,可惜,没有任何与宁绫舞相关的东西遗留。
随后,他铺开感知,在方圆十公里穿梭,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路东方叹息,当年就算那些犯罪之人在这一带有窝点,也早消失了吧。
……
当路东方怀着沉重的心情往回走时。
淮山市整个上层圈企业家心情也格外沉重,冷汗层层胆战心惊,纷纷十万火急着往伊人企业赶。
因为杨伊落说了,是路东方发话让他们去伊人企业,他们心头万分不愿意,那可怕之人相关的任何人与事,他们都不想去产生交集。
毕竟,太可怕了啊!
稍不注意,一簇火焰降下就能烧了他们。
但,又不敢不去,而且还必须得跑快点。
於是,效率极高,哪怕手上有天大的事也得先放下,很快聚集到伊人企业。
“杨总,路先生呢?”明亮会议室里,二十多个企业大豪站得端正整齐,皆缩着脖子,眼睛余光四处打量,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
来的人,有一个很特殊,是曾经追求过杨伊落、以及伊人企业受攻击时偷偷报过信的那位,受杨伊落嘱咐将家中瘫痪且有老年痴呆症的老母亲带来,心头忐忑扶着轮椅站在最后面。
“大家不用紧张,路先生想请大家帮忙办些事…”
“杨总,什么事,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尽全力!”杨伊落还没说完,就有人表态。
“是啊,只要是路先生要办的事,我们一定办!”
企业大豪们心头憋屈,但至少可以松口气了,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恐怖之人要重新计较他们攻击伊人之事。
“大家稍安勿躁…”杨伊落挥手让人安静下来。
“也不会让大家白忙,路先生有报酬!”
“张总,请你带你母亲来前面一下。”
后面的张总心头一紧,杨伊落要对他母亲做什么?
但好在那人没在,他忐忑但还不至於腿发软,要是杨伊落要对他母亲做不好的事,哪怕拚着命也要反抗。
企业家们纷纷让开路,张总深吸了一口气,推着轮椅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