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冰雹犹如撒黄豆散黄豆一般,猛然砸了下来!朱标一时之间愣在远处,一旁的高义也慌了阵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飞望着路一凡,大声道:“一凡,快将殿下带入马车内避着!其余人无需忌惮,在原地抵抗!”
薛飞话落路一凡便携着朱标上了马车,随后一众锦衣卫均运起体内的内力,抵挡着这冰些粒子!
周伯忠那里则有盾牌作为护盾,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祸不单行,忽然天空中本来不过黄豆大小的冰雹逐渐变得大了起来。薛飞见此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声朝着周围喊道:
“全都给过来我护住殿下的马车,一凡你随我上去,绝不能让这些冰雹将马车毁了!
陈天海,你下去给我将马稳住,不要让这些畜生乱跑!”
薛飞说罢,脚轻轻一点便直接跳到了马车之上!路一凡见此,脚一跺便跃上了马车顶。
陈天海下车死死的拽住缰绳,本来已经有些受惊的马儿被其拽的根本不能动上分毫。
周围的一众锦衣卫也慢慢的靠到了马车的旁边,顿时就将这马车像包粽子一样,护的完完全全。
这时候,那冰雹已经有半个鸡蛋的大小。周围的锦衣卫毕竟都是武者,这东西还不至於伤着他们。
但这些冰雹一个个的砸在身上的滋味也不是多么好受,路一凡见此,心中暗道一声:
“劲笼!”
随后从他体内顿时放出一道如同屏障的内劲,顿时就将整个马车以及周围的锦衣卫全部笼罩着这个防护罩内。那些冰雹“前仆后继”的在在屏障上,根本打不穿路一凡的劲笼。
不过维持这个形态太过消耗内力,薛飞自然注意到了路一凡的异样。随薛飞将手搭在了路一凡的肩膀上......
路一凡感受到了一股精纯的内力进入了他肩膀的一处脉络,一瞬间薛飞的内力充斥着路一凡全身脉络。他感觉他的力量源源不断,他的神情更加坚定,轻声道了一声:
“谢过大哥。”
薛飞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周围的锦衣卫知道他们现在暂时已经脱离了麻烦,同时也有些尊敬的望着路一凡。毕竟这都是路一凡的功劳,那萧月七也是一副崇拜的神色,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都快生出花了。
路一凡的劲笼现在就好比一个安全屋一般,所有的锦衣卫均是松了一口气。车厢内的朱标,则浑身打颤,剧烈的咳嗽着。
朱标的咳的好似都要将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一样,高义见此心中极为的着急,用手顺着朱标的后背。
但这样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反而朱标咳的两眼翻白昏了过去。高义见状,顿时就慌了神,打喊着:
“殿下昏了!殿下昏过去了,快来救殿下!”
闻声薛飞不由得叹了一声,心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
随即薛飞将搭在路一凡肩上的手收了过来,说道:
“一凡你先撑着,我下去看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