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只是一个总旗官呢。”沈同犹如把薛飞捧得是犹如那凌驾於九霄之外的天上月,不过在薛飞的耳中这些溜须拍马之言真是无聊至极。
薛飞倒是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兄啊你也别吹嘘我了,这都晌午了。”薛飞嘿嘿笑着揉了揉肚皮,说道,“你要是在不请我去吃饭,我可去咱们衙门的后厨盛饭盛菜了。”
他这一说那沈同总算是开口说道:“好,枫棠老弟,请。”
“请。”
二人随后并肩走出院子,这北镇抚司内大大小小的锦衣卫在不停的奔走,倒也无需给他们二人行礼。不过这早已经是习惯,沈同见薛飞路上一言不发便开口问道:
“枫棠老弟,你这次陪驾太子殿下巡抚陕西可有什么见解?”
果然还是提到了朱标,薛飞不由得便起了疑心,这人绝非不是来结交自己的。 看来这是来给自己下套来了,难不成那边传来朱标不行的消息,这衙门里面的人便已经坐不住想挫挫自己的威风了?
他不怕,他巴不得这些人都来得罪自己,自己也好给自己的内心按个理由来把他们都杀了。若不是,或者此人话中有话,那就看看他心情如何了。
薛飞不由得干笑了几声,说道:“能有什么见解,在下不过是恪守本分保太子殿下的安危罢了。”
话落沈同便呵呵一笑,说道:“枫棠老弟真是谦逊,不过我又听说枫棠老弟你曾一人力敌数十名的刺客,甚是那些人在你的面前都走不过一招?”
“这是谁说的,传的这么邪乎。”薛飞好似权当这事是个笑话一样,又说道,“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啊,当时出去多少名弟兄,回来就应该多少名弟兄。”
沈同见薛飞是金口紧闭,自己一时间也没了个相对之策。他也知道若是一直注重於这些实在是有些偏激,估计会令其起疑。而且此人虽然看似平常无比,但实则根本没将自己放在心上......
但是若是不能完成的话,燕王殿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过燕王交代过自己,此人并没有归顺朱标的意思,所以有些言语可以一说:
“是啊,现在也称得上太平盛年了,但是越是太平咱们也就越辛苦。而且陛下为了给太子殿下铺路,据说要废除咱们这些奔走在黑暗里的弟兄,反而去助长那南镇抚司的气势,你说这气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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