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那么矫情。
左岸推开房门,快步进入左黎明的练功房中。
选择了一个靠近的蒲团坐了下来。
左黎明道:“让你打听孙奕的行程,有结果了?”
自从接连两次被孙奕涮了,左黎明也学乖了。
让左岸亲自去盯梢,省的得来的信息不尽不实。
左岸昨天就开始盯梢孙奕了,现在回来,自然是有了准确的消息。
左岸道:“我亲自看的,那小子去了机械师工会。据说今天准备参加一星机械师考试了。”
一星机械师考试?
听到这个,左黎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左黎明奇怪道:“这小子不应该是帮伏家打官司吗?
他没去伏家吗?他没去看望被关起来的掌柜收集线索吗?”
听到伯父这些问题,左岸道:“他昨天一早就去了伏家,说是在里面坐了能有个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就出来了。”
左黎明奇道:“这么快?这个孙奕这么年轻,不会这么快吧。”
左岸心道:“叔父,你说的这个话它正经吗?人家年不年轻,快不快,你这么关心嘛。”
於是就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叔父。
看到左岸奇怪的眼神,左黎明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话,这才想到自己貌似说的有点偏了。
於是补充道:“我是说,像这种年轻的律者,不是应该事事详细询问,什么都当新鲜事情分析嘛。
他怎么反倒是去了谈一下就出来了,这也太反常太快了。”
听到左黎明的解释,左岸才继续道:“不知道,不过他确实就是只呆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
左黎明道:“你没法确定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吗?”
听到左黎明的问题,左岸脸一红道:“这个这没办法,这个伏家,好像也有些背景,不太好打听他们家那么多的事情。”
律者想要打赢官司,信息就是第一位的。
因此,能够掌握到最重要的信息,无疑会更有帮助。
但这些信息也是有代价的,这左岸,显然没有舍得花钱,当然什么都打听不到。
不过也幸亏左岸没有花钱,不然他就知道了,就算他花钱了,也打听不到伏家的事情,到那时,才更加尴尬。
左黎明错开话题道:“不纠结,那你继续讲讲,他接下来的行程。”
左岸道:“昨天孙奕早上在府衙打赢了李家的税银案,然后稍后就去了伏家,大约一炷香之后离开,然后就直接去了税帛司。”
左黎明奇怪道:“这小子不是打赢官司了吗,这又去税帛司做什么。”
左岸耸耸肩道:“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进去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就走了。”
左黎明道:“这小子不会真的去串门去的吧。”
左岸道:“然后他就去了机械师工会。”
左黎明听完,觉得更加奇怪,这小子一天就跑了两个衙门,一个富户,然后去了一个职业工会。
这是要做什么。
左黎明道:“他去机械师工会之后,又做了些什么?”
左岸一听这个话题,当下愤然道:“那个破工会竟然给孙奕开小灶?”
左黎明:“恩???你详细说说?”
左岸气愤道:“那个破工会不仅让孙奕进去了,据说还让孙奕参加一星机械师考试了。
昨天孙奕就是在里面看的书说是。
一夜都没出来,据说今天就开始在里面参加考试了。
你说气不气人,这小子连报名时间都错过了,竟然还能参加考试。
这简直太照顾他了。”
左黎明听罢,想了想,忽然有了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於是,忽然拍手道:“我懂了,他这是准备转投它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