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对着他眯眯的笑,不过刘桑很确定他想看的是自己身后的小凰。
考虑到这老狐狸有一伸手就把女孩子衣服偷走的本事,刘桑把小凰保护得更严了。
甘长老嘿笑道:“昨天与贤侄说好的事儿……”
刘桑没好气的道:“推荐我做评委的根本不是你,协议无效。”当然,更重要的是,娘子也要参加美月,以娘子的资质,进入十二人的决赛名单那是妥妥的事,把进入决赛的十二位姑娘的亵衣偷给这老变态,那岂不是连娘子的也要给他?
且不说到时有娘子在那,他“偷内衣”的大计能不能得逞,就算成功了,谁会把自己老婆的内衣送给别人?他自己都还没有机会珍藏呢。
甘长老叹气:“原来贤侄这般惧内?可惜可惜。”
这跟惧内没关系。
甘长老继续叹气:“男子汉嘛,应该有骨气才行,你这般软弱,会被你母亲子看不起的。”
不要用激将法,我要是把自己娘子的亵衣偷给你这个变态,那就不是有没有骨气的问题,那是犯不犯贱的问题了,这要是本YY小说,只怕所有读者都会大骂作者,扔书不看的。
甘长老轻咳两声:“其实老夫也知道,你母亲子既然也已参加美月,那种事儿基本上就别想做到了,以你家夫人的本事,大约也没几人能够在那种环境里,下手而不被她发现,就算是你也未必能够做到。”
你知道就好。
不过这老变态,难道也知道我体内第四魂和魔丹的事?
甘长老嘿笑道:“不如贤侄帮老夫做另一件事儿……”
刘桑直截了当的道:“不做。”
甘长老道:“贤侄要是觉得老夫在评委这件事上其实没有帮上忙,老夫也可以给贤侄一些别的好处,比如……”
刘桑道:“不帮,不管有什么好处都不帮,别想收买我。”
甘长老嘿然道:“听听也没关系。”
刘桑道:“听都不听。”反正这老变态要他做的,肯定是什么变态的事,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的好。
甘长老哀叹着:“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得敬老,可悲,可悲……不如贤侄先听听……”
刘桑正要拒绝,却听另一边传来一声叫唤:“爷爷?”
他扭头一看,却是娘子和小娘子等一伙慢慢行来,瞪着甘长老叫他“爷爷”的居然是胡月甜甜。
甜甜居然是这老变态的孙女?
刘桑刚一反应过来,却听身边刷刷刷刷……甘长老一溜烟的跑了……
胡月甜甜跳了过来,气得跺脚:“这老不死,肯定又想做什么坏事。”
夏萦尘也移了过来,却是动容道:“那位莫非就是有‘一梦黄梁,千年喜庆’之称的甘长老?”
刘桑讶道:“这老变……咳,这老前辈很出名么,连娘子都听说过他?”
胡月甜甜嘀咕道:“分明就是个老祸害,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瞅向刘桑:“桑公子,他可是要你帮他做什么坏事儿?”
刘桑笑道:“我也不知道他要我做什么,反正我都拒绝了。”
胡月甜甜道:“其实呢,虽然是个害人精,不过他要公子帮他做的事儿,如果无伤大雅的话,公子真的不妨答应下来,我爷爷可以给人的好处,可是不小的。”
刘桑心想,还是很伤大雅的。
夏萦尘道:“传闻这位甘长老上知过去未来,下知前世今生,能够在狐族当上长老的,莫不是德高望重,这位甘长老声名不好,却是狐族诸位长老中不可或缺的传奇人物。”
胡月甜甜没好气的道:“什么上知过去未来,下知前世今生,全都是他自己吹出来的。”停了一停,又道:“不过爷爷的‘黄梁一梦’确实了得,数百年来,不知拯救了狐族多少次危机,就是因为狐族实在离不开他,几位长老才由得他胡闹。”
刘桑惊讶的想,想不到这老变态还有那般本事?
一伙人在集市里又逛了一圈。
身为男人,刘桑自然不是那么的喜欢逛街,不过考虑到陪他逛街的都是美女,单是看着夏萦尘一件件衣裳的换来换去,都是怡神的事,自然也没有什么怨言。
周围不时传来那些狐女的哀叹,娘子逛的这趟街,不知道直接消灭了多少姑娘家的自信。而那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也让刘桑觉得压力很大。
买了一堆衣裳,看看时辰,亦不早了,他们回到了和露林。
和露林中,传来寥寥琴声,显然是月夫人在那弹琴。
不知道为什么,刘桑觉得琴声里透着寂寞。
与月夫人会在一起,一同聊着天儿,刘桑觉得月夫人似乎有意无意的,多看了他几眼。他心中犯起嘀咕,虽然帮月夫人想出以琴乐压制体内“花痕”的心法,但“花痕”毕竟太过强大,按照推算,昨天“花痕”显然是发作过一次,难道它并没有被完全压制住?
吃完饭后,大家各自散去歇息。
刘桑看向小婴,本以为她肯定会跟着自己,谁知小婴竟然一直拉着夏萦尘的手。对於这个一颗糖就把她收买掉的女儿,刘桑亦是无奈,不过她跟娘子关系变得这么好,他也很欣慰就是。
把小婴留给娘子照顾,他带着小凰回到屋中,在小凰的服侍下梳洗完毕,来后上层床边,脱下外衣,看着小凰。
小凰心想:“附马爷这样子看着我……其中必有深意。”小心领悟着爷的意思,紧接着便心领神会……想必爷是要休息了,不让自己打扰他。
於是贴心的福了一福,退了下去。
刘桑:“……”不要你脱的时候你脱了,要你脱的时候你不脱。
这默契还是不够啊。
在床上躺了一阵,却无法睡着。
脑袋里快速动念,越想越怀疑月夫人的“花痕”并没有被压制住,虽然他对自己想出的心法很自信,但毕竟是第一次尝试,世事难料。
万一真的无效,又或者效果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以至於月姐姐在大庭广众下贴了过来,叫他主人……他会被娘子和小姨子杀掉的。
悄然起身,听着下方动静,小凰应该已经睡着。
他从窗户小心跳下,往月夫人所住树屋悄然潜去,途中小心使用龙蛇八术中的“窃风兔视术”,不让自己被人发现。
来到树屋前,以“旋云龙腾术”翻了上去,屋中传来轻轻的声音:“谁?”
从窗户看去,里面应当只有月夫人一人,他低唤一声“是我”,翻了进去。
进入屋中,仔细看去,见月夫人穿着一件白色长诃,静静的立在那里。长发如瀑布一般从脑后披下,裸露的香肩雪一般白皙,不够饱满的雪乳藏於诃内,仅露出一抹细细沟儿,腰间束了一条丝带,诃摆有若裙子一般,遮住玉臀与大腿。
以月夫人的本事,早在他潜到楼下时,便已知道是他,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从窗口翻了进来。见他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自己,而自己竟然像夜里与情郎的风尘女子一般,不气不恼,反而有种奇妙的羞涩和喜悦,不由得脸上发热。
刘桑拉着她的手,不放心的道:“姐姐,你体内的花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