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抱着夏召舞,急急腾起,美少女将衣裳紧紧捂在胸口,生怕它被夜风吹走。
远处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女孩,持着红、蓝两色的灵旗,喃喃地道:“爹爹,你不要怪我……女儿实在是忍不住啊。”
刘桑抱着小姨子急腾而起,凭着超强的感知力,一眼看到远处街头生怕被他发现、快速遁走的女孩……忧忧,你真的是坑爹啊。
眼见许多人听到异响,跑到街上,甚至还有兵士赶来,赶紧抱着小姨子在檐上几个纵跃,逃窜而去。
窗口处,青影秋郁香张口结舌地看着狼狈逃掉的两个人,呆了好半晌,忽的扑嗤一笑……他们在做什么啊?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抱着小姨子,一直逃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这才将她下来。
夏召舞赶紧穿好衣裳,系好腰绦,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若不是受到突然攻击,在刚才那种气氛下,怕是真的会在那种地方给姐夫。
刘桑朝她看来:“召舞……”
夏召舞“嗖”的一下,先跳到半丈外。
刘桑抬头看星星。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刘桑心想,今晚是没有机会了,话又说回来,刚才那种气氛也怪不得他啊,小姨子刚才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口了。
夏召舞不敢看他:“我们回去吧。”
刘桑道:“好。”
夏召舞纵上屋檐,往蜻宫跃去。
刘桑追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她的身姿。秀发飘动,那浑圆的翘臀也随着秀发飘动的节奏,一晃一晃的。觉察到姐夫那坏坏的目光,少女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跳到一旁,回头瞪他:“你先走。”
刘桑呵笑两声,纵到前方。
美少女跟在他的身后。心想这该死的姐夫,既让人喜欢,又让人生气。
悄悄偷看姐夫的后臀,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戮他……
回到蜻宫,明月已是移上中天,领兵守在东门的玄彩为他们开了城门。
进入宫中。花香虫鸣,柔美而又静谧,春末夏初的虫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始终不绝,却又让人觉得天地异常的宁静,单是听着,便让人觉得自己会做个好梦。
园林中。刘桑蓦一回身,在他身后的美少女差点撞入他的怀中。
“召舞,”刘桑轻搂着她,“去我房间睡好不好?”
“啊?”夏召舞惊得呆了,这一路上,姐夫规规矩矩的,她还以为姐夫已经放弃了。
她却哪里知道,男人的一旦被挑逗起。是没有那么容易压下的。
她弱弱地道:“姐夫,你、你就那么想要?”
刘桑道:“嗯……那你想不想给?”
夏召舞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背对着姐夫,将自己柔软的臀向后翘起,轻摩着姐夫的腹下。经过这几次接触,她早已知道,只要这般做,姐夫很容易就会膨胀起来。
虽然隔着少女的下裳。刘桑却觉得异常的舒服。
夏召舞羞涩地道:“姐夫,你还想不想要?”
刘桑道:“想……”
还未说完,身前少女已如猫一般窜走:“我就是不给,急死你。”竟然就这般娇笑着跑了。
臭、臭丫头……
没有想到小姨子居然会这般捉弄他,将他勾起欲火,却又一跑了之,刘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体内热流涌动,实是在难以忍受。
不过没有关系,他想着,妹债姐偿,妹妹跑了,那就去找姐姐好了。
疾掠而去,掠了一阵,却看到一个女孩立在那里。他顿了一顿:“小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小婴一手抱着睡枕,一手搓着眼睛:“我想跟爹爹睡。”
呃……
没有办法,刘桑只好牵着她,回到自己房间,抱她上床,陪她睡觉。夜越来越黑,他欲火难耐,翻来覆去无法睡着,有心去找外屋的兴消解一番,小婴却搂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而他又不好对这样的小罗丽兼养女下手,只好硬生生憋了一夜。
唉,小婴,你跟忧忧一样,都是来坑爹的……
第二日一大早,刘桑用冷水洗了个澡,勿勿赶去参加朝会。
朝会刚一开始,便有惊人消息传来,竽郡乱民暴动,甚至有杀人放火等恶事发生。
一名官员道:“失了田地的百姓有若蝗虫,只有破坏,毫无建设,从一开始就应该将他们驱逐出境,而不该收留他们。此外,大多数百姓,都只知畏威,而不知恩德,施恩太多,他们不知怀德,反索求更多,索求不得,心中生怨四处闹事,扰乱秩序。”直指刘桑这些日子打压豪门,过於倾向百姓的政策。
丘丹阳却道:“不然,春季已过,百姓大多已种下小麦,又有朝廷的减租和放粮,其它各地乱象连连,南原却是相对稳定,再加上南原原本就是江多田多,今年天气亦未见异常,可以对秋季收成有良好期待,百姓固有许多无知者,但大多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目前南原形势比外地已不知好了多少,百姓心中并无怨言。而外地流民固然也有为非作歹者,但竽郡靠近有翼城,目前并无多少流民进入,且大多得到救助,纵然有人带头,也难以生事。”
刘桑亦道:“竽郡有暴乱是真,但这些‘暴民’从何而来,却值得商榷,打着‘民’之旗号的,未必就真的是民。”
在接纳流民这件事上,刘桑与丘丹阳一向分岐严重,此刻却是同一立场。
夏萦尘沉吟道:“暴乱既起,应该如何解决?”
丘丹阳道:“若真是百姓闹事,反而好办,少数百姓成不了气候,大批聚集,也大多有所诉求,一开始无非图个安定生活,只要恩威并施便可解决。 但若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闹事,情形却极是不同,此事不可不重视。”
刘桑道:“贺翔贺将军此前本是竽郡郡守,可紧急调派过去,前往竽郡镇压。”
夏萦尘点了点头:“就这般办。”
……
景珠阁中,夏召舞睡了一个香香的觉,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面,姐夫想要欺负她,被她踹倒在地踩了十八脚,再踢到天上用火狠狠烤焦,虽然后来不知怎么的,还是被姐夫给压在身下,然后梦就变得奇怪起来,但踩他烤他的时候真的很过瘾。
起床后,让鸾儿帮她梳洗更衣,又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鸾儿取笑道:“小姐,你已经很漂亮了,不用再照了。”
夏召舞恨声道:“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姐夫看光光?都是你这没用的死丫头害的。”
鸾儿委屈地想,这个你怪驸马爷去啊,怪我有什么用?
而且,人家也被驸马爷看光光了,虽然人家只是丫鬟,但丫鬟也是人啊。
说话间,一名彩衣在外头唤道:“三宫主可在?”
鸾儿来到阁外:“什么事儿?”
那名彩衣道:“中兖洲的青影妃子,在外头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