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那奇怪的流言已经传了出去,暗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敌人……
“帮我把他留在我身边,”夏萦尘抓着她的下鄂,迫使她抬起头来,道,“等你长大后,我也会让你嫁给你爹爹。现在告诉我,你爹爹想到外头,去做什么?”
‘女’孩慢慢地道:“爹爹要去找县狂独!”
“县狂独?阳梁洲的县狂独?”夏萦尘错愕。她本以为,刘桑出去,是要找月夫人和翠儿、小眉她们,现在知道他不是要去找其他‘女’人,心里倒是好过了点。
“县狂独已经到了和洲,”‘女’孩轻轻地道,“我也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去找他。在羽山出事前,爹爹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在那之后,爹爹跟着圆圆藏了一个多月,他撞见县狂独,应该是在他被娘亲找回之前,那几天里的事。”
“县狂独?”夏萦尘冷笑道,“他可是有名的武痴和狂人,你相信他会保护你爹爹?听说他是个为了武道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疯子,那个时候,他不知道魔丹的事,现在与魔丹有关的事传遍天下,你确定他不会为了魔神之力,把你爹爹煮来吃了?”
‘女’孩也有些犹豫。要她去相信县狂独,她宁可相信这个‘女’人。
更何况,万一赵高、白起、虚无道人真的出现,县狂独也保护不了爹爹。
夏萦尘回到窗前,看向窗外风景,喃喃道:“但是夫君不想留下来,如果他一直想着要逃,那也难办得紧。可是他究竟为什么非走不可?明明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明明我对他这么好。”语气一转:“帮我想个法子,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女’孩伏在那里,小声道:“‘女’儿原本也有个计划……一个让爹爹留在我身边的计划。”
夏萦尘感兴趣地道:“什么计划?”忧忧道:“‘女’孩本是想带走爹爹后,跟他藏在一个无人的地方,然后给他下‘药’,让爹爹与我做那种事情,并且让自己怀孕……”
夏萦尘道:“怀……孕?”
忧忧道:“爹爹心肠软,那样做的话,他就肯定会留下来,照顾‘女’儿和肚子里的孩子,‘女’儿起码有十个月的时间,与爹爹独处,等到孩子生下来后,爹爹难道又会把他刚出生的孩子扔下不管?也就只好继续留下,这样,我就有许多时间与爹爹独处,让他再也离不开我。”
夏萦尘‘摸’着自己的小腹,道:“怀孕……唔,我对这种事不太了解,我和你爹爹也做了这么多次,但始终没有身孕……”
忧忧低声道:“爹爹习有‘阴’阳合生秘术,他已将阳‘精’与魂魄合成一体,练出蚀魂,他如果不想让娘亲怀孕,娘亲是没有办法怀孕的。”又道:“但是‘女’儿有办法,这些日子,‘女’儿也一直都在研究‘阴’阳合生秘术。‘阴’阳合生秘术分阳术与‘阴’术两种,爹爹所习的是阳术,但在里宗,‘阴’术却也传了下来……”
夏萦尘慢慢地转过身,溢出一丝笑容:“哦?”
……
睡梦中,刘桑转了个身,把身边柔软的身体抱了过来。
大清早本就是男人最有的时候,忍不住就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抚‘摸’着她的‘胸’脯,一手往下‘摸’,‘摸’到了她的雪‘臀’,同时大力热‘吻’。
只是‘摸’着‘摸’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娘子的双房变小了,人也变小了?
赶紧抬起头来,睁开眼睛。
被他压在身下的竟然是小婴。
小婴也睁大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过样子有些高兴。因为爹爹亲她嘴儿了,有人告诉过她,爹爹喜欢谁,就会去亲谁的嘴儿。
右手还伸在她的衣裳里,握着她晶莹的小‘乳’鸽,刘桑汗了一下……为什么会是小婴在这里?
恰在这时,夏萦尘也飘了进来,看向他们。
只见夫君压在小婴身上,左手‘摸’她‘乳’儿,右手往下‘摸’她‘臀’部,不由得瞪大眼睛:“夫君,我本以为……至少你会放过小婴……”
刘桑赶紧从小婴身上下来。
小婴离开后,夏萦尘让小凰用脸盆捧来清水,服‘侍’他梳洗。
然后,刘桑便坐在桌旁,喝着准备好的汤。脚下有机关转动的声音,他问:“屋子在移动?”
夏萦尘坐他对面:“嗯,我们已经出了华洛城,准备回南原去……昨天为妻跟夫君说过的。”
没想到真的说走就走。刘桑又喝了几口,看着碗中的‘药’材,问旁边的小凰:“这是什么汤?”
小凰道:“这个是……”
夏萦尘双手撑颊,笑得跟‘花’儿一般:“这是海参枸杞汤……”双手往桌上一撑,半伏过去:“壮阳的哟。”
看着她那漂亮的脸蛋,刘桑道:“娘子,你夫君我阳气很足, 不补也没问题的。”
夏萦尘道:“是……吗?”
刘桑道:“是啊……娘子?”娘子突然不见了。
紧接着,有人按住他的双膝,把它们分了开来。他赶紧低下头,发现娘子竟然从桌下钻了出来,抬起倩脸,妩媚地看着他。
他小声问:“娘子……你要做什么?”
夏萦尘微笑着:“就是看看,夫君的阳气是不是真的很足!”轻轻地掀起夫君的长袍,将螓首埋了下去。
刘桑发出舒服的叹息。小凰却在旁边睁大眼睛,一大清早的,小姐竟然……做这种事?
虽然知道,爷和小姐也做过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有的时候,她在外头,单是听着声音,就知道屋子里的姿势肯定很怪。但是,亲眼看到一向端庄娴静的公主,用她的嘴儿……即便知道小姐肯定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刘桑却也没有想到,小凰还在这里,娘子就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始咬了。他道:“娘子……”
美丽的公主从袍下探出头来:“夫君,你喝你的粥就是,不用管为妻……”
刘桑拿她没法,只好一边喝粥,一边享受着娘子的服‘侍’。等他将粥喝完,愉悦也到了极点,他按着娘子的后脑,开始喘息。
夏萦尘却又分开他的手,再一次探了出来:“哎呀,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从桌下退了回去,匆匆起身:“我要赶紧去处理一下。”往外头飘去。
不是吧?这种时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