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的姐夫,恶狼般扑了上来,美*女吓了一跳,往旁边一滚,让姐夫扑了个空:“姐夫,你、你做什么?”
刘桑喘着气,道:“召舞,你、你喜不喜欢姐夫?喜欢的话,那、那就把身子给姐夫。”手脚并用,爬起一些,双腿一蹬,扑在小姨子身上,开始撕她衣裳。
美*女叫道:“姐夫,不行,现在不行……”
刘桑一只手抚在她的乳上:“为、为什么?你、你不想给姐夫?”
美*女道:“我不是,可是现在……可是在这里……姐夫你的伤……”
刘桑道:“就是现在,就是要在这里,就是因为有伤,乖,听话……”一把撕开她的衣襟,露出裹着浑圆的胸兜
这种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yīn阳合生秘术,或是利用小姨子的恢复自己的伤势和体力,或是把自己的阳精度入她的体内,制造生机,为她补充玄气,这样的话,至少有一个人能够撑下去,带着另一个人继续逃。
唉,召舞,没有办法了,虽然不是良辰美景,虽然不是花前月下,但时不我待,你就认命。
刘桑扑上去,吻她,又去摸她小腹。浑身是血的姐夫,突然间做出这种禽兽之事,美*女有些傻了,心想姐夫难道是伤得太重,疯了不成?下意识地伸手一推。
刘桑身上本是带伤,也没有多少力气,被她这一推,軲辘辘地滚下了坡。
夏召舞道:“姐、姐夫?”坡下却没有声音。
她慌忙爬起,拉好胸前双襟,掠了下去,却见姐夫倒在坡下,竟是动也不动。
她吓得心都凉了,赶紧扑过去将姐夫扶起,发现姐夫只是气力耗尽,昏睡过去,人还活着,这才安心了些,却又哭道:“姐夫,你也真是的,都伤成这样子,还要去想那些色色的东西。酒色伤身,这样的道理你都不懂,你看你看,晕过去了?男人难道都是这个样子?”
一时间,气得想哭。
虽然坏坏的姐夫,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东西,这种时候了都还要淫不要命,但她又不能真的扔下他不管,无奈之下,只好整整衣裳,重新背起姐夫,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走。
原本就已是玄气耗尽,只能靠着自己的那一点力气来背,又如何能够背动?几乎是走一步,喘几下,若不是靠着无论如何都要跟姐夫一起活下去的意志强行撑着,此刻早已倒下。
就这般走了半个时辰,周围却是越来越暗。
明明只是下午时分,为什么天会暗成这样?
她心惊地看向周围,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雾气,给人的感觉极是yīn森可怖。她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甚至连东南西北也无法分清。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不安地想着。
雾气越来越深浓,连脚下的路都无法看清。无奈之下,她只好取出天宝灵月,天宝灵月里的玄气昨晚虽然已经耗尽,但在早上的练功与一路的狂奔中,多少收集了一些散出的玄气,她以这点玄气发出光芒,身边才多少亮了一点。
暗处却忽的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天、宝、灵、月?”
美*女惊问:“谁?”左看右看,又转了一圈,身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唯有左近的地面,种着一条小花。
她心想,这个是……传声花?
她正想发声再问,远处却传来急促的风声,紧接着便是翟器的声音响起:“苍老医师可在?”
美*女心中暗惊……这恶人这么快就追到了这里?这个时候被他找上,她与姐夫真的是必死无疑。
深浓的雾中,传来老者苍凉的声音:“阁下是……”
翟器道:“本人乃思越集司徒集主座下弟子翟器,久闻老医师长居听天谷,本是不敢打扰,只是方才,有两个小取洞仙门之n贼往这个方向逃来,老医师一向慈悲行医,又嫉恶如仇,想必亦是容不得那等n辱女子的恶贼……”
雾中的老者道:“唔,小取洞仙门?就是当年被花妃千里追杀,几乎灭门的那个小取洞仙门?”
翟器道:“正是!当年空桑王妃虽然千里诛恶,但小取洞仙门并未灭门,仍是逃了一些,其中部分藏在我小周国为恶,翟某正是为追捕而来。”
夏召舞张开檀唇,想要分辩,却又想到自己只要一说话,翟器马上就会知道他们在这里,反更不妥。
雾中的老者略一沉吟,道:“小取洞仙门……确是人人得而诛之。”话锋一转:“然老朽久居听天谷,早已不过闻世事,这些日子,亦无人进入谷中,今日也无人闯入。”
翟器沉默一阵,道:“翟某适当一时大意,为小取洞仙门的恶贼所伤,面部受挫,左眼亦毁,可否请老医师代为救治,翟某感激不尽。”
雾中的老者叹道:“抱歉,老朽久已不再行医。”
翟器无奈道:“既然如此,就不叨扰前辈。”风声快速远离。
翟器离去后,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姑娘,空桑国花妃子,与汝是何关系?”
夏召舞道:“花妃子?”
老者道:“你身携天宝灵月,分明便是双月传人,如何不知花妃子是谁?”
夏召舞道:“天宝灵月是我师祖赠给我的。”
老者道:“你师祖?花妃子只有一个传人,乃是文玗树的月郡主……”
文玗树?月郡主?那又是啥?美*女道:“我师父是灵巫山的月夫人,空桑国双月王妃是我师祖,不过师父以前的来历,她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老者道:“唔……那就不会有错。”又道:“老朽久已不问世事,不过你既是月郡主的弟子,老朽自也不能坐视不管,你遁声音而来。”
紧接着便是时起时落的梆声,有若乐响,络绎不绝。美*女背着姐夫,随着梆声,在浓雾中走着,周围本是一阵阴森,走了一阵,忽然间,峰回路转,花红柳绿,只见前方乃是一座山谷,谷中石亭错落,小湖如镜,野鹤盘旋,花香四溢。
明明路上阵阵阴森,感觉再往前走,也不知会到什么样的荒凉险地,结果走到尽头,却是柳暗花明,夏召舞暗自诧异,然后又反应过来,知道那浓雾乃是某种阻止外人入谷的阵法。
再往前,穿过几处石栏,路上又有成片的花草,这些花草俱是艳丽,且是那种大红又或大紫,分外显眼的艳,一看便知多半是些毒花毒草,只是虽是毒花毒草,却又栽培得极为细致,看得人赏心悦目。
穿过小湖,来到一棵大树下,枝枝叶叶覆在天空,有若伞盖,一个有若枯树一般尽是皱褶的老者,坐在轮椅上等着她。她将姐夫放在软如毛毯的草地上,上前施礼道:“小女子夏召舞,见过老前辈,不知前辈是……”
老者手枯如爪,脸皱如纸,头发是一种古怪的绿,正常人的头发绝不会是这种颜色。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极是古怪,但目光慈祥,却也不至於让人害怕。老者道:“老夫苍七穹,许久以前,乃是空桑国王室之医师,与你师祖本是熟识,你师父幼时,老夫亦时常为她看病,你无需客气。”
夏召舞喜道:“苍老前辈,我姐夫伤得很重,你能不能救救他?”
苍七穹往地上那浑身是血的少年看了两眼,长叹一声。
美*女一惊:“难、难道我姐夫他……他没救了?”一时间,差点要哭出来。
苍七穹道:“呃!非也非也,我看他肩有剑伤,但并非致命,身上的血多是由这剑伤而来,看着吓人,其实无碍,脸色金白,显然是肺腑受创,当是左肋部位挨人劲气所伤,震至五脏六腑,但听其呼吸,虽是虚弱,却无不调,虽然伤得不浅,但只要善加调理,应当不至於致命。”
又道:“只是老夫久已立誓,不再为人看病疗伤……”
美*女拜道:“老前辈,你能不能破例一回?”
苍七穹摇头道:“破例不得,实在是破例不得,尤其是对着你,万万破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