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道元大声道﹕“别吆喝,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燕铁衣却报以纯真童稚的一笑:“算了,我原也不想难为你们。”
呆了呆,熊道元急道:“魁首,就这么拉倒啦?”
燕铁衣瞪着熊道元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可以代我发号施令或更改我的意思起来?我看你是钉子碰得少、毛病越来越大了!”
熊道元忙道:“属下不敢……”
燕铁衣道:“还不收回你的家伙?”
於是,熊道元赶快将抵在欧少彬胸前的一对银枪收回,讪讪入套;欧少彬拱拱手,微笑道:“多谢留情——这位兄台好俊的手法!”
熊道元有些不大是滋味,只好瞪了对方一眼。
接着欧少彬又向燕铁衣长揖:“少兄宽怀大量,末学感恩不尽。”
燕铁衣忙道﹕“不客气,欧先生,当心你衣袍之内的那包‘见风倒’!”
欧少彬笑道:“少兄放心,得经过震荡纸袋才会破裂。”
走上几步,刘景波也打躬作揖,感激涕零的道:“多谢燕爷不杀之恩,燕爷,你可真是个好人,比起他们那一伙来,不知要强上多少了。”
燕铁衣调侃着道:“刘掌柜,你却差点把我这‘好人’算计了。”
刘景波面红耳赤的道:“燕爷包涵,一想起这档子事来,迄今还混身泛寒,膝头哆嗦。”
燕铁衣一笑道:“罢了。”
接着,他又向欧少彬道:“欧先生,他们要你前来施计暗算我们,除了这‘见风倒’之外,可尚有其它什么手段?”
摇摇头,欧少彬道﹕“只此一计,再无其它策谋。”
顿了一顿,他又接着道:“不过,或另有某些诡计对付二位,他们未曾相告亦未可走。”
燕铁衣道:“这一次他们未能得逞,必有下一次,不到黄河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熊道元又憋不住了,他悻悻的道:“魁首,我们莫非就只能窝在这里装孙?”
燕铁衣心平气和的道:“不要急,且待我问明了邓长的事,然后,有的是时间去一个一个刨他们出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