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雄颇感意外的道:“你 大当家,你怎么知道?”
燕铁衣一笑道:“在这一亩三分地 ,我多少还算当家,稍大的事情,自会有人向我传报,江老头跑来十里旱河,我是早就得到消息了,只不过江湖一把伞,大家都遮拦,他不惹我,我也不去骚扰他,彼此凑合个相安无事。”
朱世雄道:“可是,他和万时雨、倪良、鲍志江,贺明仁这干人又有什么牵扯?”
燕铁衣道:“江老头是他们的师叔!”
呆了呆,朱世雄道:“师叔?”
燕铁衣道:“不错,他们四个本来各有师承,在结盟为义兄弟之后,又遇着“大云岭”的“白秃鹫”舒一割,经舒一割磨练了两年,几个人的本事大有精进,在道上也混起了名声,舒一割不知为何未来享他几个徒弟的福,倒是他的师弟“大脚仙”江寿臣被哥儿几个接了遇来,俨然成为太上皇啦!
舐舐嘴唇,朱世雄道:“我却不知其中还有个这么一段曲折。”
燕铁衣道:“这不怪你,我的耳目较多,消息自然较你灵通。”
朱世雄忧形於色的道:“大当家,照你这么说,江寿臣那老小子既然和那帽、带、环、扇有此等渊源,一旦对阵动手,他是必然会出头帮他们的了?”
燕铁衣道:“他若不帮才叫奇怪!”
朱世雄抹了一把汗水,道:“江寿臣的事,大当家早就知道?”
燕铁衣道:“早就知道,而且也早就防着了!”
朱世雄苦笑道:“这老小子可不好惹,大当家居然能憋在心 声色不动,好像没这回事一样。”
燕铁衣沉稳的道:“何必叫你也担这一份心事?况且江寿臣再是难缠,还吃不住我姓燕的!”
朱世雄吁叹了口气,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寿臣就算是天皇老子,说不得也只好碰他一碰,问题是我们可到那 找他去碰?”
燕铁衣笑道:“所以说,我们须要寻找线索,纵然是蛛丝马迹,也有可能从而摸出头绪,重要的是要冷静,一毛躁起来,就不容易梳理得清楚啦。”
朱世雄懒洋洋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便开始在这 寻找线索,但大当家,发现什么样的情形才会是线索呢?”
耸耸肩,燕铁衣道:“一块纸片,一根绳子,或是石头竹简等等,谁知道,总之,去找找看,再加以研究判断。希望能有点收获┅┅。”
朱世推心 咕嚷,我的老天,原来你也并没有把握呀?
他叹了口气,只好闷着头漫无目的的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