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窦虎也跑了过来:“老支书,是他们欺负人在先,房子盖到俺家院子里不说,还到我们家闹事,通过关系把我关进派出所,你说这口气该谁谁能忍的下?”
“不管怎回事,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能动手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们要打,就先打我。”老支书倒是个倔脾气,往两伙人中间一站,说啥不让王家人再往前走。
“二叔,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姓人?我看得起你,叫你一声二叔,你要是不让开惹毛了我,下界村支书选举你就别想干了。”
有人帮忙,王家老大又来了劲头,撸起满是黑泥巴的袖子威胁村支书。
老支书气的浑身颤抖,用烟袋锅子指着骂:“你个王八犊子,我们老王家祖宗哪辈子造了孽,生了你们这几个不孝子孙,老窦家一家人老实本分,教书育人,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把房子盖进人家院子也就罢了,怎么还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活路了么,你要动老窦家,就先打死你二叔!”
王老三哪里管,朝四周道:“乡亲们,你们可看见了,几个外乡人敢到咱们村撒野,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老支书拦也不行,几个外乡人一定要规整,要不以后人家还不天天骑咱脖子拉屎啊。”
说完,王老三刷刷两下脱掉黑衬衣,露出胸口乌压压的一堆护胸毛,指着杨南几个人吼道:“我王老三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走,今天我特妈要不把你们打的跪在地上叫爷爷,我跟你姓。”
“没错,管特妈支不支书,给我打,出事我兜着!”那边宗新荣见老支书拦在中间,早就烦了,双节棍往前一挥,一帮流氓立即冲了上来。
“打吧!”杨南冲了上去,抬手便抓住了砸下来的双节棍,一记掌刀砍在那人手腕上,双节棍便到了自己手里,双节棍一甩啪啪两下已经放到俩,而后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往人群中冲了过去。
啪!杨南双节棍一甩,正敲在王家老三迎面骨上,当场放倒在地。
双节棍飞舞,左冲右敲,一下准保放倒一个,杨南一路向着站在最后边捂着双节棍耍弄的宗新荣冲了过去,这边小赌神和周健两个人也向左边冲了过去,双方打作一团。
幸亏是农村,老王家高门大院,门前是一片空地,足够他们开练的,否则还真施展不开。
这边老支书还想拉架,可惜他年纪老迈,势单力薄,拉住这个拉不住那个,正在扼腕顿足之际,忽然一支钢管从旁边打过来,当场将老支书放倒在地,脑门子上血都下来了。
“爹!”那边村花一声娇呼扑了上来,过来几个村民,七手八脚把老支书抬到了一边。
“爹你怎么样?”村花都哭了,水汪汪的眸子中泪水盈盈,可是哭也不管用,老支书都被打晕了。
杨南一看老支书被放到,顿时有些恼怒,手上加大了力度,啪啪啪,一路如旋风卷过,这些流氓纷纷倒在脚下。
王老三一看这丫的跟虎入狼群一样,根本挡不住,这会功夫他们的人快都被打趴下了。这还是杨南不想闹出人命,手上留了劲,否则这些人早就全趴下了。
还好他是被打过的,一直趴在地上,趁人不备悄悄摸出了手机。
王老三象被炮火压制的小鬼子一样趴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抱着手机哭喊着:“王所,你快来啊,我们顶不住了!”
那边传来王所长不耐烦的回答:“市里领导来视察,
我现在赶往县城开会,没时间!”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盲音,王老三气的一把将手机摔在墙上砸了个七零八落,歇斯里地的一声怒吼:“王吉富,我艹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