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榆道。
“哎,也只好如此,师娘你快快去找姓杨的,我没事。”
“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他刚才终归中毒,掌力并不是很大,童儿受的住,师娘快去吧。”
“也好,我马上去找姓杨的。”
“莎莎,照顾好你师兄,你们俩先躲起来,别让你师傅发现,我很快就会回来。”李桑榆嘱咐道。
“是师娘!”莎莎恭敬的施礼。
“我去找姓杨的。”李桑榆窍腰曼拧,身形展动很快消失不见。
“师兄,我做的怎么样?”莎莎浪拧窍腰,笑盈盈走过来道。
“哈哈,干的不错,来师兄奖励你。”小童子蹒跚着上前揽住了莎莎。
莎莎面现羞红,“师兄,你的伤受的住吗?”
“和你欢愉就好了,不会耽误的,这是师兄的本事,我们去师娘房间做。”
“别让那老家伙给发现了。”
“放心吧,那老家伙中毒未愈暂时不敢来的,来快抱着师兄!”
“咯咯,我抱着你!”莎莎上前像抱孩子一样抱起了章君浩,望着他那矮子的身子,自己都觉得滑稽笑个不停。
“笑什么笑?再笑老子一会搞死你!”
小童子倒在婢女怀里,如同婴儿於母亲,那闭上眼睛之态还带着几分安详,可这安详之中却饱含着即将到来的猥亵。
夜幕笼罩了山脚的茅屋,山区的夜晚一片宁静,“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裙带轻摆,高挽云鬓的上官瑾端着个盆儿,象一个贤惠的小妇人般轻盈地走了进来,灯光映衬下,她脸蛋红晕欲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如同一朵野玫瑰悄然绽放,娇颜凝露,带笑含羞。
“裙拖六幅湘江水, 髻挽巫山一段云。”她的裙子是一条六幅湘水裙,是她随乌格雅去离此最近的镇上买的,虽比不得那晚宴盛装,却也颇具异族风情,合体含韵。
上官瑾先将杨南的血衣收起,又挽起宽袖,而后开始投洗毛巾,准备再为杨南抆拭全身,那雪白柔胰映着水花潋灩旖旎,高挑的端秀美人,玉腕生光。
灯光映衬下,上官瑾在床边坐了下来准备再次给他抆拭全身,她脸蛋红红的,长长的睫毛轻轻展动,眼帘轻垂,上官瑾性格虽然骄傲,但这种时刻却无论如何也骄傲不起来,虽然几天了,但是每次给他抆拭,她依然脸红心跳的厉害。
她轻轻地投净了毛巾,脸蛋微熏,开始温柔地为杨南抆拭身子,从额头、脸颊、嘴唇、脖颈……
不知不觉上官瑾细腻的脸蛋上再次爬上了红晕。
如今侍候杨南便溺、抆身,甚至为他洗贴身衣裤,一辈子不曾做过的事这几天都做过了,堂堂上官家族大小姐,洗尽铅华,现在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温婉小女人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正是这份情、这份执着,在侵蚀着杨南,不知不觉他竟然幽幽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