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亲眼见到如此宏大气魄地灵鹫宫,温玉冰才真正感受到当初建宫之人的胸怀。
“这里的一切还没有收拾,但比起咱们水云派,隐密性更佳,……狡兔有三窟,既然咱们惹下了少林,便需要找好退路,这里如何?”萧月生青衫飘飘,指着灵鹫宫,神采飞扬的笑道。
他的另一只大手,仍放在温玉冰窍细的柳腰上,似是未注意到。
两人瞬移而来,萧月生自然要揽着她的腰肢,能够沐浴在她的幽香中,心中只觉一片柔和浮荡,美妙异常。
“不错!”温玉冰心中欣喜,睨了他一眼,羊脂白玉般地脸庞露出笑意,却未如她的心情般喜笑颜开,免得让大弟子得意忘形。
对於萧月生有此退路,温玉冰心中更多的是欣慰,看来这个大弟子思虑周全,不是一味的逞狠斗勇,也就放下心来。
“此地身处天山,少林的手摸不到,万一水云派的阵法被破,便可让弟子们移至这里,此处,可是真正地绝地!”
萧月生揽着她的柳腰,感触着其盈盈一握与温软,指点着周围的雪峰,向里面迈进。
温玉冰觉察到了腰间的异样与大弟子的气息,忙轻轻一挣,用力瞪了瞪他,白玉般的脸上腾起两团嫣红,宛如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萧月生若无其事,轻轻推开沉重的石门,踏入了灵鹫宫内,领着她细细观赏灵鹫宫的各处。
温玉冰看得很仔细,却也心中凛然。
灵鹫宫当然强横如此,终究却逃不过灭门之运,刚则易折,果然是至理,对於水云派对外的强硬, 更觉不安。
萧月生虽然未用观心术,仅是凭着观察,也隐隐猜得师父几分心思,不由笑道:“有生必有灭,咱们水云派将来也难逃此运,师父不可贪心太过了。”
对於有生必有灭,他却是不信地,自己便是一例,只要足够强大,便可不灭。
“我忽然想起,师父,咱们水云派应该定下一道铁律,水云派弟子,不得同根相煎,如何?”萧月生忽然笑道。
他纵览世事,小至一帮一派,大至一国一邦,其轰然坍塌,往往来自於内部地破坏。
纵然水云派再强大,陷於内斗,也难逃覆灭之局。
“嗯……,甚好,回去便订下此律,不能同门相残。”温玉冰点头,她也想到,李若云她们几个不会争斗,但下一代弟子,或下下代弟子呢?
游览过灵鹫宫后,他便带着温玉冰,到了天山的各个雪峰上,欣赏一番壮丽地雪景,到天池旁,躺在茵茵绿草上,数着天上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