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进得大厅,抱拳一礼,没有说话。
任盈盈抬头望他,明眸如水,远黛般的眉毛间笼罩着一层薄愁,似是幽怨,令他的心软了下来。
萧月生坐下来,小荷轻盈飘进来,送上茶盏,妙目盈盈,瞥了两人一眼,能感受到大厅内气氛的异样。
两人各自不说话,眼神相对,沉默不语,仿佛语言已经苍白无力,难以述说心中的复杂。
良久,萧月生放下茶盏,长长叹息一声,站起身:“任姑娘,咱们出去走走罢。”
任盈盈缓缓点头,玉颈优雅的一歪,黑纱重新挂上,宜喜家嗔的玉脸被遮起,若隐若现,凭增一分神秘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要看清黑纱下的真面容。
走在苏堤上,柳树已经褪去了绿意,枝条萧瑟,没有什么可看之处,湖水越发的清亮。
这里与观云山庄仅有一里之隔,气候却相差甚远,山庄内有阵法之故,斗转星移,干坤变换,温暖如春,仿佛身处暮春时分,而这里,却是江南的冬天。
两人步履从容,并肩而行,堤上人来人往,游人们穿着棉衫,来观赏西湖疏朗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