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姐睡在一起,以前在峨嵋派时经常为之,只是再加上丈夫,自己便感觉羞涩,浑身不自在。
偶尔,在萧月生的坚持下,她本着纵容他胡闹的心情,也顺从他地意愿。三人睡在一张榻上,颇不习惯。
萧月生离开这张床,悄悄来到了贝锦仪的房间,这边的声音,她定能听到,也定会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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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附近的临湖居已然建好。
这一次,临湖居乃萧月生亲自设计。江南风格,小桥流水。幽远迂回,树本掩映。
其位置与上一个临湖居一般无二,也是在一片树林中,被树本遮挡着,站在临湖居的观湖台上,可纵览西湖风光,丝竹之声随风而来。若有若无,缥缈如仙乐。
六大门派西征结束,峨嵋派众人已平安回来,萧月生便将赵敏放了回去,陪着夫人开始游山玩水,无忧无虑,甚是令人羡慕。
每次一人,这是萧月生一向的习惯。这一次,陪着周芷若,来到了临湖居,带着她参观。
周芷若赞叹不已,不断抚摸着周围的山石与树木花草,明眸泛光。满是兴奋。
一想到这般美丽地地方,会是自己地,她地心便不由一阵兴奋,站在此处,既安静无人打扰,又能享受西湖美景,有兴致时,便可以到西湖上玩耍,实在是再美妙不过。
花了半天,将临湖居细细观赏个遍。二人到了西湖上。登上那艘月白地画肪。
此时已是黄昏,残阳夕照。整个天地被染上一层桔红,变得柔和而瑰丽,西湖如锦。
两人坐在画肪的船头,躺椅微晃,萧月生手执一柄渔竿,身体微微晃动,手却端稳异常,一动不动,令身侧的周芷若不由暗笑,看他的模样,甚是受罪,真是何苦来哉,他的渔竿又没有鱼钩!
周芷若一身葱绿罗衫,秀发披肩,一幅婚前的打扮,此时容光更盛,委实惹人注目。
周围画肪艘艘,着实不少,这个时候,正是人们开始了夜晚生活地时段,比起白天来更加热闹。
“大哥,你看!”周芷若忽然自躺椅上坐起身,指了指前方的湖面,脸庞被残阳斜照,白里透红,更加美丽。
萧月生懒懒睁开眼,打量了一下,摇头感叹:“现在的人,真是无聊之极,又打起来了!”
“这两个姑娘生得极美!”周芷若斜睨了他一眼,微微轻笑。
“嗯,仅比夫人你差了一点儿!”萧月生应付起来也不差,呵呵一笑,惹得周芷若抿嘴娇笑,眼角露出喜悦。
不管她是如何的淡雅如仙,矜持端庄,听到心上人这般夸赞,也无法保持原状。
两人说话间,蓦的传来一阵轰然喝彩。
在他们画肪不远处,娇叱声响起,盖过了众人的喝彩,画肪渐渐涌了过来,围成了一个大圈,将他们的画肪围在其中。
萧月生的这艘画肪高大,坐在躺椅上,别地画肪挡不住视线,能够看到不远处的打斗。
那是两个戴着面纱的少女,身姿窈窕,姿态曼妙,如同舞蹈,虽然看不到容貌,却也会认为是绝顶美女。
她们脸上的面纱极薄,却是挡不住周芷若的目光,发觉两女皆是绝色,甚是罕见。
更令众人轰然喝彩的是她们地轻功,几片两个巴掌大小的木片浮在湖面上,她们每次轻踏木片,身形便纵起,在空中打斗,气歇下落,再次踏上一块儿木片,再次纵起。
这般轻功,委实高妙,既是周围画肪中的武林高手,见到如此轻功,也忍不住高声喝彩。
两人在空中挥剑如练,叮当作响,刀剑交鸣之声不绝於耳,招式如同狂风骤雨,周围旁观之人自忖,若是自己遇到了,也唯有束手待毙一途,根本无法抵挡。
如此高绝的武功, 年纪如此之轻,竟没有听说过,实在令人诧异。
“难道,她们是水云派的弟子?”人群中有人高声喝道,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那说话之人被人们找了出来,是一位身形高瘦的剑客,面容清臒,约有四十来岁,腰间长剑古朴,似是一柄宝剑,观其神态,双目精芒隐隐,太阳穴鼓起,似是一位高手。
“原来是中鲁一剑孙大侠!”周围有人拱手招呼。
中鲁一剑孙春芳抱拳回礼,他虽不是武林中绝顶的高手,却也是一流的剑客,一手萧萧落木剑法,超凡脱俗,罕逢敌手。
“不知孙大侠所说的水云派,究竟是何门何派?”有人问道,声音谦卑,似颇为惭愧自己的无知一般。
“水云派嘛……”孙春芳抚髯而笑。
“她们地心法极妙。”周芷若打量着两人地打斗,赞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