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你甚至不肯叫我1声“梓”(2 / 2)

“狐妖的手段,一向狠辣,对待仇敌尤其如此。”

肃清者中,一个脸上遍布不少皱纹的中年人开口道。

他脸上没有多少波澜,对这般情况似乎并不意外,还对同伴们告诫道。

“出门在外,有两种家伙不要招惹。”

“一种是狐妖,另一种是......驱魔人。”

听到这里,本来打算离开的芦屋良,突然有点好奇。

驱魔人,是什么?

在超凡界里,原来还有这种职业?

还没等芦屋良开口发问,一个年轻的肃清者就好奇问道:“驱魔人?和我们肃清者不一样吗?”

问得好!

芦屋良暗自在心里表扬这位小老弟。

“驱魔人,全都是一群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中年男人很有做谜语人的潜质,说完这两句话,便不再多谈。

芦屋良见状,也带着后藤武就此离开。

*****

“良!良!”

芦屋良刚回到家,就看见绯从玄关里蹿出来。

她这会儿保持着人类的形态,俏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慌张。

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慌得尾巴和耳朵都没有伪装,暴露在空气里。

小狸猫一着急,就会暴露出属於狸猫的特征,这也是她之前一直带着兜帽衫的缘故。

芦屋良心中一沉。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可房屋四周针对敌人的【障】依然完好无损,应该没到最坏的情况。

“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芦屋良伸出手,搓搓绯的头顶。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最快令绯安定下来的方法。

果不其然。

在见到芦屋良,并且被“摸头杀”后,绯的情绪迅速稳定下来。

“梓酱......梓酱她.......”

“发烧了!”

芦屋良:“......?”

即便心情古怪,芦屋良还是快步走上楼,来到班长大人的卧室。

他来这个房间的次数不多,在正式搬进来后,这应该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天晚上,公主抱把月守梓抱回来。

两人虽然同居在一个屋檐下,但彼此都十分尊重对方的**。

但那天是晚上,出於多种因素,芦屋良也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房间内的布置。

现在认真一看,才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朴素,除去桌上一两个可爱的装饰品,很难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卧室。

芦屋良倒没有什么进入少女闺房的局促感。

不就是个房间吗?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芦屋良连忙看向床上的月守梓。

班长大人缩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一张小巧的俏脸。

脸蛋发红发烫,额头上有汗珠渗出,微微打湿了发丝。

她颦着秀眉,紧闭双眼,能看出明显的痛苦之色。

“班长大人。”

芦屋良来到床边,呼唤月守梓。

伸手抚摸月守梓的额头——这是他老妈在他发烧时最经常使用的测温方法。

——其实还有一种,拿嘴唇贴一贴。

——虽然芦屋良不明白后者的意义,但貌似的确有效果?

——芦屋良其实也想试试后面这种,只是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做,哪能趁着别人生病呢?

手掌上一阵滚烫。

芦屋良心中一阵诧异,班长大人的症状确实和发烧很像。

可是......不应该啊!

明明下午分别时,月守梓还精神奕奕,一点儿事都没有。

也没有做什么容易发烧的事情——比如用冰水洗澡,又在冷风里吹。

这么短的时间,不应该会演变成这样的高烧才对。

除非......

芦屋良想到了狸猫们,眼神不由得阴沉且危险。

如果是它们动的手脚,他会让它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良......”

月守梓嗓音沙哑,勉强睁开美目。

眼神幽幽怨怨:“你甚至不肯叫我一声梓。”

芦屋良:“......”

现在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吗?

况且,芦屋良不是觉得他们的关系没达到直呼其名的地步,而是他单纯的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

——他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日国人,对这种本名文化,真没放在心上。

既然月守梓都这么说了,芦屋良开口道。

“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月守梓脸颊上生出一抹红晕,不过她的俏脸本来就很红,所以旁人看不出异常。

她的心里,像是吃了两大杓蜂蜜一样甜。

“我其实还好......”

月守梓晕乎乎的开口。

芦屋良见状开口:“这得送去医院了,不能再拖。”

说着就想抱起月守梓,没想到遭遇了班长大人强烈的反对。

“不!我不去医院!”

月守梓表现得很坚决,紧紧的抱着被子,大有谁让她离开被窝她就和谁急的态度。

“我真的还好,就是有点冷,还有点热。”

“我已经吃过药了,只要睡一觉就能好。”

芦屋良皱起眉头:“可是......”

“良~~~”

缱绻婉转的声音从樱唇中吐出。

“求你了嘛,我不想去医院呀。”

只露出半张俏脸的月守梓,眨了眨双眸,对芦屋良撒娇说道。

班长大人的性格,其实很有男子气概的帅气,平时温柔大方,极少有撒娇的时候。

尤其在这样病弱姿态下,杀伤力巨大。

既娇憨又惹人疼爱。

芦屋良都感觉有些顶不住。

要不是前些日子凭借【春(喵)梦了无痕】的放置地点磨炼了一波意志力,恐怕真有点把持不住。

可是芦屋良依旧没改变想法。

——生病了就得去看病。

而且月守梓现在明显有点烧糊涂了,听她的话,说不定还是在害她。

芦屋良刚伸出手,准备抱起少女,送她去医院。

刚一靠近,芦屋良胸口的勾玉再度出现反应。

慢慢变得炽热,可又和面对彼岸花的状态不同。

‘今天你戏怎么这么多?’

勾玉有反应,就证明......

月守梓的高烧,和超凡因素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