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大师级“胸有恶虎”(2 / 2)

而且,芦屋良变强的幅度,她可能都没有触及过。

真就像是火箭般一飞冲天!

进入这里时,芦屋良还只是个C级,而现在,已经达到了一般B级中上的层次。

饶是土御门莲华一向是天才中的天才,还是略微升起了一点不平衡。

反观旁观的雪女,倒是没想那么多。

‘好想咬他一口尝尝味道啊......’

她对芦屋良的“天人之体”,可是馋得不行。

差不多五六分锺后。

周遭的残魂,全部被肃清一空。

它们都得到了解脱,无需再受到这片花海的折磨。

在这过程中,发生了新的变化。

【胸有恶虎熟练度+1!】

【“胸有恶虎”等级提升!】

【[胸有恶虎](精通)→(大师)】

芦屋良缓缓睁开双眼。

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硕大的纯黑之虎。

终於,在经历了漫长的积累,再加上这群残魂们的馈赠,突破了“精通”的限制,达到新的境界。

“嗷呜——”

恶虎轻声的叫了一声,眼底满是灵动。

把头顶主动放在芦屋良的手掌心下面,濡慕之情,尽在言表。

芦屋良能在心里,感受到恶虎单独的、稚嫩的意识。

这和墨染与他建立的联系有相似之处,但是要紧密数倍。

恶虎本就是芦屋良的“意”中诞生出的存在。

和芦屋良异体同心。

他的任何意志,都能在恶虎身上无条件的贯彻。

它甚至比墨染还要可信。

说是最亲密、最值得信赖的伙伴,一点都不为过。

也永远不会背叛。

而此刻,这个意识是初生的。

懵懂得像是一张纯白的白纸,像是对母亲流露出亲昵之情那样,下意识的亲近着芦屋良。

恶虎把毛茸茸的大脸放在芦屋良脸庞,一个劲的蹭着。

“别蹭了。”

芦屋良默默的把这大脸盘子推开。阿

“嗷呜......”

恶虎委屈巴巴.jpg

雪女眼睛一亮......大猫!好想撸撸看!

“多谢了。”

芦屋良向土御门莲华说道。

这个少女,无疑在为他默默警戒周围,在他相对脆弱时保护他。

即便没有遇到危险,但是这行径本身,还是令他对少女的好感度略微提高了。

可也就在这个当口。

地面突然震动起来。

“哢哢......”

起初,只是很轻微的震动,脚下的泥土传来不仔细感受察觉不到的震感。

但它立刻就以极快的速度,演变成剧烈的震动。

高大的乔木晃动起来。

但是头顶的阴影丝毫没有散去。

可见这树冠,早已连成了一片。

彼岸花们......哦,这附近的彼岸花,都被墨染吸收得将近全部枯萎,那没事了。

不远处,倒还能看见,彼岸花们摇曳着身姿。

一种独特的气息,从它们身上散发而出。

这感觉就好像......

它们,醒了!

‘也就是说,原本的彼岸花,还处在休眠状态吗?’

芦屋良迅速想到这一点。

其中一个最明显的特征便是,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过彼岸花灵。

按照那些丸山社组员身上的彼岸花灵来看,它们这一族群的数量,应该有不少。

要不然也不能寄生在那么多人身上。

而方才,那么长时间里,芦屋良这么糟蹋它们的同类。

要是彼岸花灵一无所知,那反而是一件怪事。

但它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来攻击、阻止芦屋良,反而直到现在才有所反应。

这一点本身就很古怪。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彼岸花灵,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去管他们的行动。

可就连本体被吞食这种事都能被称作“小事”,那它,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仅仅是想一想,芦屋良便背脊生寒。

但他还是果断的离那些还没被吸收的彼岸花更近了一点。

‘墨染,快吸!’

芦屋良现在没法决定那些更深层的隐秘,就连触及都显得困难,但他也有自己能做的事情。

他心惊归心惊,但是吸收彼岸花的速度倒是一点都不慢。

只可惜,地面的震动越发强烈。

光是站在地上都可能站立不稳。

芦屋良的体质自然不会有这种麻烦,但是一旁的土御门莲华,在这方面就差了一点。

“抓住它。”

芦屋良对土御门莲华说道,示意她可以抓住恶虎的身子,维持平衡。

雪女也一把抓了上来——她分明能飘在半空中!

她就是想撸一撸大猫而已。

剧烈的震动,持续了大概数十秒。

上方有不少的枝叶掉落下来。

只是高大的乔木却安然无恙,竟然没有一棵树木倒下。

只能说,这些树木的生命力和韧性,已经达到一个夸张的地步。

“哈哈哈哈哈——”

“痛快!好痛快!”

远处,在彼岸花海的更深处,传来了猖狂的笑声。

这声音,显然属於人类。

他在和什么东西战斗?

先前的地震和他有没有关系?

为何笑得这么猖狂?

芦屋良意外和土御门来到了同一频道——“我很好奇!”

地面的余震仍在继续,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上太多。

两人索性直接坐上了高大的恶虎背上。

在达到“大师”后,恶虎已经能长时间的存在於现实中,还能拥有真实的触感。

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确实和阴阳师的式神有着相似之处。

坐在恶虎背上,依旧不能阻止墨染吸收彼岸花的步伐。

甚至她比先前都要更加急切,想要点燃更多的玄灯。

墨染嘟囔了一句:【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啊......】

‘什么意思?’

芦屋良的提问,却如石沉大海,没能得到回应。

没一会儿。

芦屋良他们见到了方才那震动的始作俑者。

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