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散修之身,不过小友年纪轻轻便有了这般修为,即使放在各大宗门也算是惊才绝艳之辈了,怎会甘心做一名散修呢?”
秦冲并未报出自己的名字,而那老者则是答非所问,形势变得微妙了起来。
“前辈谬赞了,晚辈这点修为怎能入得前辈法眼呢?”
“心性倒是不错,有这般实力却能如此谦逊,难得难得啊。”
“前辈过奖了,在前辈面前晚辈岂敢放肆?”
“既然小友是散修之身,不知有没有情趣加入我们归元宗呢?”
两个客套了几句之后,那老者还是报出了家门。
“归元宗?那可是宋国境内第一大宗门了,还望前辈能告知晚辈您的名号。”
“老夫廖文斌,乃是归元宗的一名太上长老,小友若是有兴趣的话,尽管收下这枚令牌,要是你考虑好了,持此令牌到归元宗找老夫便是。”
老者此时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并非此人耐性不足,而是他的伤势似乎又开始发作了起来,虽然在秦冲面前强行压制自己的伤势,但是秦冲还是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此人说话间,将一枚漆黑的令牌抛向了秦冲。
见此秦冲只能将其接下,继而开始端详起来,久久没有回应,似乎在研究那令牌的材质一般。
秦冲此举正是为了拖延时间, 直到那老者忍不住尽快离开。
看秦冲饶有兴趣的研究起那令牌,老者的脸上不禁一阵阴沉,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杀机。
“咳咳。”
这两声轻咳不知是起伤势发作所致,还是刻意为之,亦或者两者皆有。
闻此秦冲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前辈见谅,晚辈一时失神,前辈恕罪。”
“不碍事,老夫还有要事在身,小友要是有了决断,尽管到归元宗找老夫便是。”
“前辈慢走,晚辈会认真考虑前辈的提议的。”
“那老夫就告辞了。”
说完老者身形一闪便遁离了此地。
看到此人的遁光从远处消失之后,秦冲这才一翻手直接将那么令牌仍旧了金石空间之中,随即嘴角微微一翘,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飞遁而去。
这般拉拢自己,绝非此人的本意,那令牌之上肯定是被做了手脚的,因此秦冲才将其扔进金石空间之中,隔绝此人对令牌的感知之力。
也幸亏此人重伤在身,不然绝不会和自己那般和颜悦色的说话,怕是一见面就要痛下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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