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哎,那位高人最后定下性来,告知我这等功法的危险性,就连他那样的元婴高手都无法驾驭得良好,
像我这样的,自然也是无法对其能有半点通悟的,哎!实在是遗憾啊,我这幅骨头!” 唐牧说着说着还如泣如诉起来,这等演技,神了!
“哎,唐公子莫要难过,也罢,这等功法,虽说遗憾,但按照唐公子刚才所言,其也是一种极端危险的双刃剑啊!哎,这,这说到哪里去了,老朽也是糊涂了,一听见唐公子说起这等稀世秘法就忍不住继续打听,唐公子可别笑话老夫!”
端木符苏意识到好像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想把话题拉回正轨,而唐牧还在一本道,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虽说已经笑到胃抽筋,但表情上还是正儿八经的样子。
真不愧是当老师的,喜怒不颜於色!
若是此时端木符苏可以看到唐牧的心理活动,那恐怕一掌拍死唐牧的心都有了。
“不会不会,端木前辈多虑了,好不容易让端木前辈饶有兴趣起来,晚辈自然是越能让前辈满足,自己越是开心啊!只是可惜了,最终还是没能让端木前辈得知这旷世绝学的修炼之道啊!实在遗憾!”
“哎,无妨,唐公子早年游历四海,见到过这些世外高人的确不稀奇,只可惜老夫苟活两百多年,还未曾对这干元大陆的修真之道有个一知半解。惭愧惭愧啊,至少在这方面,老朽自愧不如年少有为的唐公子啊!”
“前辈言重了,晚辈要向前辈学的还有很多啊,不过话已至此,前辈这趁着月色过来,到底所谓何事呢?”
装逼有点累了的唐牧终於停下来了,这波商业互吹有点突如其来,唐牧可不想再继续扯下去。
“哎,也罢,我这次过来呢,等等?我们刚说到哪儿了?”
端木符苏一定是老糊涂了。
“哦,前辈一开始说我面色不好,然后就说到了起床真气的修炼上了。嗯,前辈这次所来,可是关於妙音阁吴芪之事?实话说晚辈也有很多的疑问,这不,今夜子时,晚辈怕是不去不行了。”
“唐公子当真决定要去?且不怕有什么危险么, 毕竟这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啊!”
端木符苏想起唐牧事先制备好的计划,觉得这种事情出现多有不妥。
“端木前辈莫要担心,我做事还有分寸,这种事情还是处理的好的。”
“对了,唐公子,你可还记得今日我们与这吴芪的会面,这吴芪,究竟是如何得知唐公子所诵读的那句诗词的呢?”
端木符苏只把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抛了出来。
“哎,不出前辈所言,晚辈也是被这一事闹腾的心有不安,也正因此事,我才打算今晚去赴她的约啊。”
“看来唐公子和老朽想的是同一件事啊!”
“是啊,前辈,不过这事,可不能被我小姨妈和糖糖知道了,不然,这定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唐牧头疼的说,他的这个小宝贝儿糖糖实在太会来事儿了。
“关於这个,唐公子尽管放心,老夫自当守口如瓶,不会走露半点风声,只是,若是那吴芪既然可以得知唐公子的诗句,那我们现在所言,她岂不是也能听得清楚?”
“端木前辈难道没有设置结界嘛?”
“哦!也对,老朽真是老糊涂了,最近这一连串怪事,老朽自己也都没法好好的思考了,不错,老朽这番倒是设置了结界的,但旅途当中,老夫也已经把我等利用屏息之术隐蔽起来了,对方竟也会知晓,所以,我怀疑,会不会是这桓玄通风报信呢?”
端木符苏一脸狐疑,本来就不怎么相信这个桓胖,现在这样的事,自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桓玄这受人指使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