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来是桓玄兄啊,把兄弟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你跑过来干嘛呢?”
“我,我看着唐兄在发呆,以为唐兄在烦恼什么事儿,这不想过来住弄一下唐兄,端木前辈你这就,哎,不说了不说了!呸呸呸!呸呸呸!”
桓玄一脸绝望。
“这,桓玄兄,你莫不是又秉承先洗手后再方便,方便完了不洗手的原则,然后还?弄手上了!”
唐牧表情有点奇妙,是那种又想笑,又一脸嫌弃的那种。
“别,你怎还说出来,这,都被听见了我该怎么做人啊!”
桓玄几乎要哭了出来。
“变态,真恶心!”薛灵韵骂了一句又带着糖糖钻回帐篷,“糖糖别看,别听,那个死胖子是变态!”
“我呕!”百里之外的白莲花看到这种事以后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这个死胖子,我要杀了你,你要是敢拿你那脏手碰我的小牧牧一丁点,我就给你手剁了!啊!啊!我要抓狂了,我现在就想快点得到我的小牧牧!啊,谁也不能阻挡我!”
吴芪正在抓狂着,她的两位随从此刻正生着火,煮起了宵夜。
听到堂主的反应,两人头抬起来没半秒锺又同时放下。
“我觉得应该没救了!”
“嗯,我也觉得是!”
“哎,这次完了之后,我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已经不敢再奢望能找到一个像样的大佬带着自己了,哎,这次回去之后,我就回老家娶老婆了!”
黑衣男子颇有一番沧桑的感觉,却不知道自己说的居然是一个死亡,一般影视剧里,战前说这话的,多半回不去了。
“那,祝你好运!我与堂主签订过契约!这辈子,恐怕都没法做个普通女子了,我也好想嫁人啊!”
陶桃想了一想讲台上一身清灰长衫,目光炯炯有神的某人,神色又一次黯淡了下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好!说得好!只叫我生死相许啊!小牧牧!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做我的小宠物吧,啊哈哈哈!”
“是,是堂主,堂主一定会如愿以偿的,小桃衷心的祝愿堂主!”
自己的小声嘀咕竟然也被吴芪听了去,陶桃被吓得说话又立马颤抖起来!
“哎呀,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的小牧牧应该要准备过来了吧,好了好了,收了这镜子吧,要保持一点点小神秘,这样才能更让我情绪高涨啊!啊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啊陶桃!”
吴芪每说完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就会立马问一句陶桃的看法,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每问一句,陶桃的心脏就仿佛被揪了一下,每一次,都让陶桃心惊胆寒,根本不知道这魔女还会想出什么样的招式来折磨自己。
“是,是的,堂主,堂主今日依旧花颜悦色,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最好不过这一身紫衣,最是让人意乱情迷啊!”
“好,好,说的不错,今天本堂主就要好好下下功夫,学学你们这些女子,倒是如何迷得了那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翩翩君子?”
“谢堂主夸奖!”
“不必了,帮我准备热水花瓣吧,我先沐浴一番,就看看这唐牧来的时机了,若是运气好点,可以偷看我洗澡,然后就把持不住自己,然后……再或者,刚好到我出浴,裹着松松的浴袍,秀发上还有水滴那样,听说这时的女子,最让男人欲罢不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唐牧,到底是不是个衣冠禽兽!他要敢像饿虎扑食一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