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损粗粗打量了对方一眼。
见是一个长相恬静的小丫头,道:
“子菡是吧,把东西放下吧。”李损打趣道。
“嗯?”奚子菡脸色不悦地看了眼李损。
把手中的六万两的银票,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开口道:
“老爷让我给你一句忠告,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李损闻后,大笑道:“老东西的激将法,实在拙劣。”
“你告诉他,不气盛还叫年轻人么?”
“呵呵,我知道了,希望你不要后悔。”奚子菡淡淡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有个性。”李损白了眼奚子菡,手臂一挥将六万两银票吸入怀中。
对着下面的周文勳,道:
“多谢了,副会长。”
“下一件,是老夫喜欢的虎参老酒。”
“小兄弟有没有兴趣,买回去尝尝?”周文勳淡然地笑道。
“哈哈,没有,没有。”李损摇了摇头道:“我还年轻,一补会出人命的。”
“呵呵,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周文勳对着风四娘道:“十万两!”
“嗯?”李损骂道:“这老家伙倒是不客气啊。”
“上来就十万两?”
“少爷,需不需要属下,回去拿些银子回来?”
吴九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不必了,我们是突然来的,那姓周的老家伙,也不可能,带多少银两。”李损摇了摇头。
“可是,我们身上,也没有多少银子,恐怕最后会输。”吴九提醒道。
李损摇了摇头,要是让吴九知道,他带着白崇虎的十万两黄金。
还有十二万两白银,估计他会吓一跳,淡然道:
“十三万。”
风四娘疑惑扫了眼李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
乱叫价可是会死人的。
周文勳微微一愣,先前李损里外里其实只花四万两。
还有十三万两白银,并不稀奇,微微点额。
一旁的奚子菡开口,说道:“十五万两。”
“二十万两。”李损笑道。
“一口气加到二十万两?这小子到底是不是这么有钱啊?”
齐二公子好奇地看向李损,心里“嘀咕”起来。
正常人谁会带十几万两出门。
就算他们天水几大家,流动资金也不可能这么充足。
“难不成,是故意来害周老爷子的?”
不对,他马上又摇了摇头。
因为周文勳是自己蹦躂出来的,与别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难不成是哪家王孙贵族,跑来体察民情的?
想到这里,齐二公子猛然一惊。
感觉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
“不行,这小子我可不能得罪,万一真是大有开头。”
“我齐家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周文勳与李损,不知道一旁的吃瓜群众,会想得这么多。
依然是自顾自的加着价。
“二十四万两。”周文勳淡然的看着李损,据他所知。
吴家的流水最多也就是十八两。
再加上一些私人钱财,以及先前得来的六万两。
再叫两次必然捉襟见肘,一文没有。
借此,他就可以一举,断了吴家在天水城的经营权。
以报被吴不赊欺压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