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卫壁听到李损的冰冷的警告,被其气势震住,整个人愣在当场。
他有种错觉,对方不是在恐吓,而是真的敢杀了他,只能强忍着恐惧,搬出了他的师父道:
“你…你敢,我师父武烈传自一灯大师,你若敢杀我,他老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一灯大师?”李损冷笑一声:“你认他他认不认你还是两回事。”
话音一落右手搂着朱九真的细腰,往身体一靠。
后者“嘤咛”一声,感受到了李损的身体,顿时满脸羞得通红,痴痴地傻在了当下。
“阁下,小女与外甥若是得罪,还请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马。”
众人僵在原地时,又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场中的平衡。
来人一身华丽的锦服带着一大批家丁,迅速地把李损、石青璿包围其中。
李损淡然的看了过去,心中一笑,道:“来了!”
他弄这么动静,就是为了把此人叫出来,推开朱九真故作不知道:“阁下是?”
“连环庄庄主朱长龄。”朱长龄看到李损放开女儿,心里不由一松,道貌岸然的施了一礼。
李损与石青璿对视一眼,语气变的客气道:“原来是朱庄主啊,失敬、失敬。”
朱长龄严肃道:“小兄弟不必客气,不知小女如何得罪你了,我这就代她向你道歉。”
李损看了眼被自己拍死的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朱长龄越听脸色越是难看,随后,狠狠的瞪着朱九真道:
“为父早就告诉你,不要老是玩狗,现在好了吧,差点惹了的大祸,要不是这位小兄弟高抬贵手,你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朱九真委屈道:“哼,爹啊,是他打死了我的狗,你为什么不帮我,偏偏帮他啊?”
朱长龄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
“为父是帮理不帮亲,你要是再这么任性,我…我…”
朱九真似乎一点都不怕他爹,反而问道:
“你什么你,无非就是把我嫁人罢了。”
“哼!我不理你了,我走!”
朱大小姐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无奈的朱长龄。
武壁见状也不想呆在这里,对着朱长龄施了一礼,屁颠屁颠的跑去追他的小表妹了。
朱长龄望着离去的二人,语塞了几息,最后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对着李损道:
“抱歉了小兄弟,小女自幼被我惯得不成样子,还请见谅。”
李损心中不屑,这套把戏也就骗骗刚出道的张无忌还行。
骗他,鬼才信!
“朱庄主客气,本是件小事,无非就是我一时愤怒罢了,你不必再去怪罪令爱。”
朱长龄微微一笑,竖起大拇指道:“小兄弟好气度。”
“客气。”李损道。
“小兄弟,昆仑山人迹罕见,你与你的朋友,怎么会来此?”朱长龄问道。
李损先是一愣,随后眼睛左右转了一圈,仓促道:“那个…我和娘子是来游玩的!”
“游玩?”
朱长龄心中冷笑,两个小家伙太嫩了,想要骗我实在好笑。
正常人谁还跑到昆仑山上游玩,轻笑道:
“不知你们二人家在何处?”
“家?”李损又是一顿,说道:“晚辈的家在长安。”
“长安啊,呵呵,这可不近。”
朱长龄听到这个回答,更加确认李损与石青璿来此的目的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