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的人看久了,也会出现审美疲劳,相互看了十分锺,陈秋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大堂中,悬挂了贴了鬼画符的朱砂网,四周还有几个惊魂玲。总之,那女鬼再强无敌,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潜进来。
防鬼墙如何,陈秋生不太关注,只看了几眼,他的目光,便落到一个刚从楼上下来,穿黑袍戴兜帽,
低着头,大半脸笼罩在兜帽里,只露出一个惨白的下巴,完全看不清面目的家伙身上。 那家伙拿着个骷髅头法杖,想来,这厮就是姓林的背后那降头师无疑。那打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找抽,姓林的上去称呼他为“裤衩”大师。
“裤衩……”陈秋生挑眉,心道这降头师,不是少数民族,就是个外国人,很可能是从南洋那降术泛滥之地来的。
“裤衩”大师可能不善言辞,出现后,只对姓林的点了下头,那姓林的立即吩咐管家在大门口起坛。
降头师的法坛,与道士的自然不同,一张长案上,铺的不是太极黄布,而是一绘着血眼蝙蝠的黑布。
陈秋生也不惊奇,降头师下降,需要媒介,通常是借助蝙蝠、蛇、蜈蚣、蠍子、蜘蛛、蛤蟆等动物施展,也有植物降,不过较冷门,和巫蛊之术很像。
看来,“裤衩”是个用蝙蝠为媒介下降的降头师。
长案上铺上黑布后,“裤衩”大师开始布置降头师的法坛。只加他以一黑色骷髅头做烛台,上放三根白蜡烛,斩蛇为祭品,血溅骷髅后,浑身抽搐地念着叽里咕噜的鸟语,疑是请神,因为鸟语念完后,“裤衩”将香烛点燃了。
请过神,法坛便是立下,就有两人用托盘端着两物上来。那两物都用黑布盖着,一方一圆,暂不清楚为何物。
两人将托盘一左一右地放到法坛上,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怪味,有些像屍臭,不过被极刺鼻的草药味掩盖着,不是很确定。
陈秋生皱眉,那应该就是屍臭,毕竟前任在义庄待了六年,屍臭味,还是熟悉的味道。
“圆的莫不是那女鬼的头?”陈秋生瞧着黑布下的圆形事物,心头不由一动。
“死这么惨,难怪姓林的对其死因避而不谈!”
“我算算,纯阴女,死於破日,为了增加怨气,还可能穿了红衣在凶地被害,还是肢体不全的无头鬼,又逢头七……”
“我靠,这么多条件叠加下来,就是比起恰逢祭日的鬼新娘也差不到哪去了!不过她头颅被那‘裤衩’控制,以其凶残程度,绝对对那头颅施了邪术,那女鬼十成实力,怕是只能发货八成,甚至更少。”
“最关键的是,不知道那方形物事是什么东西,给我的感觉,比那女鬼头颅更邪……”
“女鬼一边倒地被收拾,却不是我想要的……”
陈秋生目光一阵闪动,借起身活动的功夫,隐晦地将十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烈火符藏到易燃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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