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然温言好语的和陆征叙话,对陆征表示感谢。
“便先将这偏殿作为玉宁师叔祖的灵堂,待明日,为师叔祖做一场法事,葬入后山。”净和真人说道。
“尊观主法旨。”几位管事道长一起躬身接令。
“陆小友,多谢几位远赴万里,送来了玉宁师叔祖的遗体,还为师叔祖准备了这等棺木,便请几位今日在观里小住,明天还请几位一起观礼。”净和真人说道。
“自当如此。”陆征点点头,这是应有之义。
“希亭。”
“弟子在。”一个面相年轻,但修为不俗的青年道士上前一步,躬身应答。
“给陆小友夫妻安排一间幽静的院落,然后陪着几位在观里转转。”净和真人吩咐道,“几位是观里贵客,务必在意。”
净和真人吩咐完,下意识的向凌昆子请示了一眼。
因为刚刚就是凌昆子带着陆征几人一起过来的,按照凌昆子的说法,是闲极无聊,感受到了陆征白云观的气息,出门看看, 却正好得知了玉宁真人的事。
所以对於陆征几人的安排,他虽然认为这样没问题,但还是下意识的看了凌昆子一眼。
凌昆子当然也没意见。
姒灵曦和陆征的关系虽然不是秘密,但只是在一个小圈子里不是秘密,也没必要到处嚷嚷,而对普通人来说,她就是陆征的妻子,更何况净和真人对陆征的安排也没有不妥之处。
於是净和真人就让希亭道长带陆征几人离开,然后就叫管事道长安排人手,布置灵堂。
……
“渊征师弟请!”
希亭道长将陆征几人引到了道观西跨院内,一处幽静的院落,问陆征道,“此处可还合意?”
“甚好,多谢希亭师兄。”陆征稽首道谢。
这处院落不大,只有一进院,大门朝西,东方是一间客厅加一间卧房,南北各有一间厢房。
但即便是如此偏僻幽静的院落,装修的却依然豪华。
西侧院墙上两处窗洞,镂空凋刻处祥云白鹤,房间外梁柱凋花,窗纸洁白,门帘都是丝锦,琉璃瓦反射着日光,映照着飞檐翘角。
不愧是坐落在中京的道门魁首,真是有钱啊!
几人步入院落,希亭道长大概给陆征介绍了一下周边环境,然后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渊征师弟,在今年白云观的新春法会上,和渊临师兄同行?”
陆征眉梢一挑,点头笑道,“观主抬爱。”
“早闻白云观《先天太清无根云炁经神妙无方,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希亭道长的话说的很漂亮,“今日正好师弟登门,如今时日尚早,不如你我论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