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的小女儿张思韵嫁给赤煊时,是赤煊亲自过来迎亲的。张湛然为人至孝,这些年来,因为老母病重在榻,他日夜侍奉再侧,亲自烹调药理,因此从未去过栖凤仙宫,也从未见过赤熠。
“哼!”张湛然一脸愤怒的望着赤熠,强压着心中仇恨喝道:“亲家?赤熠,你还有脸说此事?”
“呵呵,老夫懒得跟你废话,快点讲那小丫头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夫辣手无情!”
赤熠淡淡一笑,花白浓眉下的虎目中却是突然寒光一闪,再次威胁道。
太行张家在这太行山脉一带备受尊重,如今被人光明正大打上门来,又出言不逊,他们何时受过这等气,当下一个个怒骂出声,不少人都是亮出了自己的法宝。
敌方势大,但他们也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赤熠狗贼!你弑兄害嫂,残暴烂杀,早晚不得好死!”
“岂有此理,族长,我们跟他们拚了!”
“对!跟他们拚了!”
......
张湛然面色一片铁青,他同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杀害自己小女儿的人碎屍万段,但此时对方势大,若是硬拚,则很可能葬送了太行张家的香火,他身为一族之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意气用事的。
当下强忍着心中怒气道:“别说她不在这里,就是在这里,老夫也绝不会将她交给你的。”
赤熠闻言顿时哂笑一声,不屑道:“老夫自然知道他不在这里,你那宝贝儿子倒是滑溜的紧,这些日子老夫追踪数次,最后都被他溜了。”
“不过,那也无妨,只要我大张旗鼓的杀来这里,就不信他会眼睁睁的看着老夫将你斩尽杀绝!”
“呵呵,你说,到那时候,他还躲藏的下去吗?”
张湛然身旁的一位老者一步踏出,苍老的面容上皱纹横生,满是狰狞,怒声道:“赤熠,你这般胡作非为,滥杀无辜,简直丧尽天良,就不怕天下正道志士讨伐吗?”
“哈哈哈哈........”
“愚蠢!”赤熠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朗声讥讽道:“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死到临头,居然还想着依靠外人。”
“你说我该叹你可悲呢,还是说你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