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外头却是传来通报之声,说是这会皇上驾到,亲自来了墨王府,请墨离等人出去迎驾。
如此,墨离没有再忙着跟韩江雪聊天,转而起身拉着韩江雪一并出了书房。
先前他便直接告诉过外头那伙人,除非皇上亲自来问话他才会答理,不然所有人都没那个资格跟他说道什么,更别说敢贸然动墨王府的一草一木了。
一开始那些人还当他说的话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可当他们发现墨王府内护卫的势力强大到足够将他们这些人通通给收拾干净之后,自然也不敢再那般不知死活。
当即派人入宫复命请旨,或许那些内御暗衣不曾想过皇上竟然会真的亲临而至,但墨离却是从一开始便笃定无比。
让身旁近再去传了个口信给爷爷与大哥大嫂继续休息便是,皇上来了有他出面招呼便已足够,无需惊动整个墨王府。
见状,韩江雪倒是不由得莞尔一笑,这样的气魄她喜欢!
前厅内,李清与墨离很快打上了照面,看到韩江雪也在,李清并没有任何意外。
“墨王架子不小,竟然指明让朕过来才肯配合调查刺客一事。”李清说道:“朕这会亲自来了,整个墨王府那么多人竟然连驾都不迎,墨离,你们墨王府如今当真已经完全目中无人了吗?”
没有多绕,李清直接便是问罪:“大典观礼你也不去,带着江雪跑去西山赏梅,如此藐视於朕,其罪当诛!”
听到这些话,墨离却是面se丝毫不曾改变,平静不已地说道:“皇上,您贵为天子,得讲理,不能想怎么给人定罪便怎么定罪。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若是不足服众,不足以平民心的话,诛的是我,影响的却是您自己的江山。”
“放肆!”李清不怒,但圣威十足:“胆敢威胁於朕,罪上加罪!”
“既然如此,那我并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要皇上有那样的信心承担起一切的话,皇上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墨离笑了笑,索懒得多说,拉着韩江雪自行坐地下来,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当着韩江雪的面,墨离也算是直接将李清这位新皇的脸面给踩得极其难堪,所谓的君臣最后一道脸面直接撕了开来,不必再做那等无用的遮掩。
今日之事,摆明了就是李清指使内御暗衣做的,搜出来的所谓疑似证据也不过是他们那些人自演自玩的把戏,心知肚明的事墨离不想多辩,干脆些岂不更好。
李清就算心再稳,这会也不可避免的被墨离毫不在意全无顾忌的直接对抗所影响到。特别是墨离这会还能够一副悠闲不已的神情抽出功夫照顾着韩江雪,两人之间的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与甜何止刺目,更是刺心。
“江雪,墨王府的事与你无关,你先回去!”李清暗自呼了口气,先行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而想让韩江雪先行离开此处。
有些事,他并不愿意当着韩江雪的面去做,而今日,他也的确不会这般轻易的让墨离好过!
但韩江雪并不领这份情。
“请皇上恕罪,这个时候我不会走,我是墨离的未婚妻,是墨王府未来的墨王妃,所以墨王府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与我无关!”
韩江雪同样平静得很,继续说道:“不论皇上想对墨王府,对墨离做什么,我都会与他们一起共进退。皇上不必考虑我这种无足轻重的小女子,原本打算怎么做便怎么做就是。”
“江雪,莫要任!”李清沉下了脸,心中有如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击中着。
韩江雪听到李清那一厢情愿的劝告,笑了笑道:“皇上说笑了,任的不是我。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真正的任!”
见状,李清长吸一口气,暂时不去理会韩江雪,转而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来人,将先前从墨王府搜查出来的证物带上来,朕今日要亲自过追查此事,倒是要看看谁敢不配合!不论是谁,一旦查实与刺客有关,绝不轻饶!”
不过片刻功夫,起先带队的首领自是很快将两枚星型暗器呈了上来,只道这两样东西正是从墨王府搜查出来的,与先前宫中那些刺客使用的暗器一模一样。
“墨王,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了吧,你与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关系?”李清指着那两枚暗器,明显一副认定墨离脱不了干系的模样。
“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两样东西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不是吗?”墨离反问一声:“说起来,我还应该问皇上才是,就因为这两枚不知道到底是谁故意扔进墨王府的东西,皇上就敢如此笃定我与今日宫中的刺杀,与那些刺客有关系,这样还不算是yu加之罪吗?”
“你这意思,倒像是在说是有人故意栽赃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偏偏只栽赃你墨王府呢?”李清冷笑:“今故意借着江雪身体不适送她回去为由,没有参加观礼仪式,为的不过就是想摆脱嫌疑,让人觉得你与刺杀一事完全没有半点关系,不是吗?”
“当然不是,难道皇上觉得我墨王府就那么一点能耐吗?”墨离倒是笑道:“那些刺客如此不堪一击,混得进皇宫却摆明了只有送死的份,我墨王府可不养那样的废物。”
“这么说来,你承认果真是有谋害朕之心了!”李清丝毫不做退让,眸光沉,步步紧逼。
墨离听闻,却是大笑起来,笑声这中满满皆是嘲讽之意。
“皇上想学太上皇血洗洛王府一般血洗墨王府直说便可,不必拐这么多道弯!”r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