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说先生要家访,二虎没精打采地牵着他的小叔叔离开了私塾。
“人走了?”
姚映雪从里间走出来,她早将一身华丽衣裳压到箱底,此时身上只穿着寻常农妇的粗布衣裳,腰间系着围裙,头上还罩一块花头巾。
衣裳虽然粗陋,却掩不住她清丽的容颜,与之前相比,她身上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让人一眼见到,就再也难以移开目光。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姚映雪抱怨道:“要开什么家长会,还从没见别的先生这么做过。”
“这不是无聊吗,打发打发时间。”
陈元拉着姚映雪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她怀里摸索起来。
姚映雪俏脸一红,伸手拍到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上。
“你要死啊,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怎么办!”
陈元笑道:“谁要是能瞒过我的感应,看到咱们在这里恩爱,那也只能由着他看了。”
这七年里,他过得很悠闲,没有专心提升修为,可还是将元始法相和大圣法相推到极限,可要想突破法相,进入法身,却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明白,这恐怕要靠机缘,既然是机缘,自然是在不经意间到来,於是他也不着急,重新回到平阳县,把林先生留下的几间房子重新收拾好,在这里长住下来。
姚映雪见说不动他,只好红着脸任他作怪。
“你在后面忙什么呢?”
陈元问道。
一大早就听见她到处跑来跑去,又是打扫房间,又是晾晒新被褥,忙得不亦乐乎。
“过不了多久就要立秋了,每年这时候,明明都要来住几日,我要提前给她备好房间。”
姚映雪道。
当日离开大行寺,陈元立即找时间去把池明明接出来。
秋水斋把池明明抓回去,就是为了从她口中知道陈先生的下落,可神京一战,陈先生力压真武,风头一时无两,秋水斋到底不敢真得罪他。
见陈元来要人,秋水斋没有为难他,很容易就让他把池明明接走。
这几年池明明倒也逍遥自在,在江湖上四处走动,只每年立秋时找陈元夫妇二人相聚一段时间。
陈元有些不太懂姚映雪的心思。
他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见上面除了一片娇羞的绯红,并没有其他的神情,好奇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她,什么时候又对她这么好了,还知道给她收拾房子?”
姚映雪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什么时候不喜欢她了,我可是她师娘,自然要事事照料她。”
以前你我尚未成亲,我自然患得患失,如今你我夫妇和谐,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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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笑道:“这么想就很好,明明一副侠女心肠,做事常常不拘小节,无意中冒犯到你或许是有的,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要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我让她向你道歉。”
姚映雪心想,她可没冒犯我,她对我敬重的很,只是…不拘小节?
也只有你才这么想。
不对!
她心中忽然疑惑起来。
相处久了,她可是知道自己的相公并非不懂风情之人,暗地里花样多得很,他真看不出那丫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