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有赢有输,不过都不是很多,几万块钱的输赢,对於其他人来说或许一辈子都赚不到,但对於贵宾室里的人来说,或许真的算不得什么。
在这样苦闷中,似乎终於迎来了比较精彩和充满悬念的一局。
这一局里,朱建军的明牌是一对J,外加一个红心5。其他五个人里,那个有些秃头的老头,明牌是三个7;中年胖子的明牌是红心A10,一个戴眼镜,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明牌是杂色的Q10,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明牌是一对8,还有一个,还有一个穿西装的,明牌是四张杂牌,分别为黑桃9,红心8和黑桃4。
这样看起来,那个秃头的牌最大,不过还有一张牌没发,大家都还有机会※以大家都一直跟到现在。
按牌面,该秃头说话,他似乎很有信心,直接扔下了两万的筹码。中年胖子的牌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有同花甚至同花顺的机会,他似乎也笃有信心,跟着下了两万。
那个大背头的牌按理说最小,但如果底牌是A或者Q,最后一张牌又能拿到A或者Q,还有可能拿到三条,赢的机会还是有的←似乎考虑了一下,说道:“不过就两万块嘛,反正也不多,就当昨天去做按摩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纷纷笑道:“你到哪里去做的按摩,要两万块钱?包个小蜜都够了。”
“你们都跟了,我没理由不跟呀。”那个小青年很爽快地也跟了。
见到他们四个都跟了,那个穿西装的,摇了摇头,把牌扣了,一边说道:“算了,你们的牌都大,我还是不跟了”。
“这点钱对於你王局来说算得了什么?就算是二十万,只要你随便张个口,马上就有人给你送来了。”那个中年胖子打趣道。
那个有些秃头的老头也笑道:“呵呵,王局你们单位可是肥的流油,哪里缺这点钱,还用得着张口吗?”
那个王局摆摆手道:“哪里,哪里,几位老板随便拔一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再说了,就算有钱,这么差的牌也不能白白把钱送给你们罢,呵呵。”
看来几位都是熟知的。
在他们的相互打趣中,轮到朱建军了′然这么大把大把的筹码抛下去,很是有些让他心惊肉跳的感觉,但他还是按照冷冰寒的暗示,坚决跟了下去。
这一把下完,桌面上的筹码已经超过了十二万块。
大家下完了注,荷官发最后一张牌,秃头的老头拿到的牌是黑桃10,中年胖子拿到的是一个红心6,虽然成不了同花顺,不过还有机会拿同花。大背头拿到的是一个Q,凑成了一对Q,牌面不大,不过如果底牌有Q,凑成了三条Q,还是有赢面。青年的最后一张牌是梅花4,朱建军的最后一张牌是张J,明牌已经是三条J了。
现在的牌是朱建军的最大,该他说话了,他把自己枢的三万筹码全部推了进去,喊道:“梭哈。”
“呵呵,小伙子,可别太心急,心急吃不了热汤圆,别以为三条就不得了。”秃头呵呵笑道,很有些不以为然道,也推出了自己面前的三万筹码。
中年胖子也笑道:“老常,怎么,还以为在公司教育自己的手下啊,现在的年青人可是了不得,哪像我们原来呀。”说罢也跟着推出了三万的筹码。
大背头倒是什么都没说,也可能是和他们不熟的原因,只是笑了笑,推出了面前的筹码,看起来应该是三个Q,否则不可能明知道朱建军有三条J,还要跟。
只有那个青年很是愤愤地扣了牌,就算他的底牌是8,也最多是三个8,比朱建军的三条J来说,也差一些,所以他只能选择扣牌了。
荷官看到所有人都下好了,手一摆道:“请各位开牌吧。”
那大背头翻开牌,果然是三个,他还是一言不发,不过脸上的得意之色不用言表。
“可惜只是三个Q呀,四条Q还差不多。”中年胖子阴阴一笑,翻开牌,底牌是红心3,是同花,同花大过三条。
大背头脸色的笑容立即凝固了,又慢慢转化成冷青,仿佛可以拧出水来,但也没办法,只能把牌重重拍在桌上,以示愤怒。
中年胖子的笑声还没有吐来,就听一个声音道:“张总呀,你总是那么心急,三个Q不够,那四个7呢?”
中年胖子的笑声就好似被掐断了一般,大家转过头一看,那个叫老常的秃头老头翻开牌,底牌竟然是7,加上其他3个7,总共是四个7,四条大过同花。
这下子轮到中年胖子郁闷了,也只能怏怏道:“姜还是老的辣,老常不愧为老常呀,这样都能输给你,简直无语了。”
老常很是得意,哈哈笑着,站起身就想要把桌上的筹码都收过来∧条7是梭哈里面很难拿到的,几率很小,一般来说,这样的牌胜率是很高的。
“喂,你就赢定了吗?我还没开牌呢。”朱建军连忙拦住他。
“哼哼,我就不相信你有四条J。”秃头瞪着他说道。人年级大了就是这样的,孩子脸,喜怒无常的。
“为什么不能呢?你可以有四条7,我为什么不能有四条J?”朱建军满脸是笑容,翻开自己的底牌,果然是最后一个J。
四条7碰上四条J,这个难度不亚於彗星撞地球,但确实就发生了。
老常差点没晕倒在地上,输几万块钱是很心疼,但还不至於让他如此,但输了牌局,尤其是在这样十拿九稳的情况下输了,实在让他感觉很没面子,更是觉得郁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