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面皮一紧,心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师承来历?”
原来他修道略有小成,便不甘心隐居山林,因此在得知了梁中书的生辰纲之后,才找晁盖商议打劫一事,他之前与晁盖等人素不相识,便是合伙做出了大案子后,对自己的来历也是语焉不详,便是晁盖等人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他是修道之人,法号“一清道人”,名字叫做公孙胜,家在蓟州,如今还有一个老母在家,其余的事情,便都不十分清楚。
至於公孙胜的老师罗真人,众人更是一无所知了。
如今听到李侠客开口就说出了“二仙山罗真人”这六个字,公孙胜登时吃了一惊,对李侠客愈发恭谨,道:“我的老师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小人只是跟他学了一点粗浅的道术,连皮毛都算不上,倒是让先生见笑了!”
李侠客笑道:“我在东京杀高俅的时候,正遇到他的弟弟高廉,此人会放风沙毒虫,拿着个铜牌,用宝剑在铜牌上一敲,便会起大风沙,黄沙扑面,毒虫遍地,还有黄色的力士持刀杀人,让我好一阵忙活。”
公孙胜面皮抽了抽,道:“高廉此人学的是旁门左道的妖术,但是本领也是非同小可,比小人只高不低。他那道术,施展起来,便是几千官兵都挡不住。李先生单枪匹马竟然单凭武力就破了他的妖术,当真是令小人心服口服。”
自古两军交战,道术只能由道术来破,凡夫俗子,肉体凡胎的,根本就无法与道术抗衡,而李侠客却生猛到连道术都不放在眼里的地步,简直是打破了这个天地的规则,不由得公孙胜不服气,他至今都想不明白,李侠客到底是怎么杀的了高廉的。
李侠客深深的看了公孙胜一眼,道:“都进来吧,我与话说!”
当下几人在大厅里坐定,李侠客扫视众人,道:“我梁山只收家境清白之辈,晁兄,你们几个人虽然劫了生辰纲,在朝廷看来是一件大事,但是在我看来,算得了什么?你们七个人在劫贺礼之前,其实并无什么恶迹,都算的上清白人家,而鲁大师与杨兄,你们两人都是军官出身,自然也是清白的人,虽然成了被通缉的犯人,可都不失为一条好汉。只要是好汉,李某这里便能相容。若是奸淫掳掠之徒,别说上了梁山,便是不上梁山,只要被我得知,也必然斩下他的头颅,为百姓除此恶徒!”
晁盖闻听此言,拱手道:“先生说的甚是,小人便也是这么想的,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才是我辈男儿要做的事情,至於烧杀抢掠的江湖匪徒,打杀了便是!”
李侠客笑道:“既然如此,几位便留在山上吧,我这山上正缺人手,你们来的倒是巧了!”
他看了杨志一眼,道:“杨兄,以后大家都是吃一锅饭的人,看在我的面上,你跟晁兄他们几个人,将昔日的冤仇,都揭开了吧!”
有李侠客居中调停,又有鲁智深在两边说话,这杨志与晁盖等人喝了几天酒后,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前的恩怨也就放了下去,共同为梁山做事。
在王伦走后的几天里,李侠客将山上的七八百名小喽际樟耍挥裳钪尽⒙持巧罾创臁K橇饺吮纠淳褪蔷伲毂蛘淌鞘撬堑谋局埃钪靖涸鹌锉持巧钤蚋涸鸩奖劣陉烁堑热耍钍闲值鼙焕钕揽腿蚊荷剿级剑芄芩磺惺乱耍徊还耸笔窒轮挥卸锤鏊侄眩溜朗裁词焙虿拍艹晌嬲乃妨臁
至於刘唐,则被送进了鲁智深所在的步兵队伍里,当了鲁智深的副将,负责训练众人,而晁盖则当上了梁山的后勤总管,负责一应调度。
至於吴用,李侠客还让他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负责教导山上兵士们读书识字,学习文化知识,同时加深思想教育。
对於这个任命,吴用心中颇为不服,他被人称之为智多星,心思灵巧,最喜玩弄人心,本以为一身本领不下於孔明,智慧通达犹有过之,李侠客必然会重用自己,不曾想还是让自己当一个教书匠!
这令自视甚高的吴用如何不怒,他不敢当面对李侠客讲,只是给晁盖等人听,最后再由与李侠客谈论道术的公孙胜反应给李侠客听。
“吴用不想当老师?”
听到公孙胜的话后,李侠客奇怪道:“他不想当老师,他想当什么?他除了会给人当教书先生外,他还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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