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投奔是好事,但是须得查明身份,看看是好人还是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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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志、鲁智深、栾廷玉、李应等人都在屋内,听到居不易问话,鲁智深起身道:“洒家去看看是什么人来投奔,嘿嘿,敢於投奔梁山的,能有几个好人?”
扈成笑道:“只有被朝廷逼得无处容身之辈,才敢投奔梁山,只是这种人里面,十个有九个,人品堪忧。”
这些时日,附近也有不少人投奔梁山,这些人以为到了梁山就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谁知到了山上才知道全然不是这么回事,梁山纪律森严,既然上了山,就得遵守规矩,若是违规,轻则喝骂,重则皮鞭军棍,有些人经受不住,想要逃跑,便被居不易按逃兵论处,就地处斩,好不留情,便是附近独龙岗的几个庄子里的庄户,有敢於违抗者,照样砍头。
因此如今梁山上,军队甚是严整,看的鲁智深、杨志等人啧啧赞叹,他们都是朝廷军中出身,自然明白军队好坏优劣,鲁智深曾对居不易道:“便是我在小种经略相公手下,也不曾见过如此强兵!”
也因为山上规矩严,来投梁山的作奸犯科之辈,不用官府出面,梁山自然便抓了起来,让祝家庄等几个庄户人家移交官府处置。
时间一长,梁山名声在江湖上变得极为不堪,此时说起梁山泊来,人人摇头,个个叹息,极尽污蔑之能事。
敢於投奔梁山之人,除了附近了解梁山的济州百姓之外,便是不信邪的一些外乡人,只是不知这次来的又是什么人。
鲁智深下山之后,众人继续开会,商讨处理每天生的事情,待到会议开到一半时,鲁智深血淋淋的走了进来,喝道:“今天来投奔咱们的,是一群盗匪头目,杀了人一家老小,又抢了钱财,绑了一车妇女准备献给李先生,他妈的,被洒家几禅杖打死了两个,其余都跑了!”
居不易好笑道:“大师,这忒也冲动,这一番大杀不当紧,日后怕是再也没有人敢与投奔咱们梁山了。”
鲁智深道:“若是投奔的都是这种贼囚,不如不来!咱们山上,要的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为非作歹的奸徒!杀人不要紧,只要杀的是恶人,抢劫不要紧,只要抢劫的是赃物,江湖中人,也得讲究点道义!没有道义,乱杀无辜,肆意抢劫,这等人有不如无!”
他是刚烈汉子,心中自有一股正气,最是见不得奸邪之徒,因此做事情时,手段难免激烈,言辞中更是毫不掩饰。
杨志等人也道:“李先生早就说过,咱们梁山泊,不是盗匪窝,不能什么人都能进来,大师做的虽然激烈,却也不算有错。”
居不易点头道:“那日后定下规矩便是,让人在水泊码头附近立下石碑,刻字说明一下什么人才能上山,让这等腌H东西见了后不敢投奔便是。”
当下便遣石匠刻了石碑,写了梁山收人的规矩,以警告想要投奔梁山之人。
这石碑推出之后,不几日,传遍了济州府,又几日,江北江南都传遍了,引的江湖人耻笑,朝廷中安心。
都觉得梁山泊一群人成不了大事,因此都不免看低了梁山。
虽然李侠客名声响亮,却让人看不出他有什么野心,因此济州府官员以及邻近县城,都舒了一口气。
他们却不知梁山中被培训过的一批人,早就沿着运河分布在了南北方各地,秘密展成员,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点,只等着点化为线,线化为面,到时候均田免粮的口号一喊出来,早晚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