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生,郑炳根之子。实际上在郑根柄带回女人之前,每次从书斋回来,都跟委托者有夫妻生活,但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儿子。
芩谷突然间很想笑,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操蛋的人呢。
丫的,你口口声声说不要包办婚姻,口口声声嫌弃人家女的,竟然一直跟对方保持性生活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真的是完全上下部分分离的那种
其实芩谷现在还有很多疑问,比如委托者为什么之前一个字都没有提儿子,为什么她“复活”以来也没有看到儿子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一定要弄清楚
她朝郑根柄说道“够了,
都给我住手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跟我演戏了。” 芩谷突然爆喝一声,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郑林氏一脸懵懵的委屈地看着芩谷“毓秀啊,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我这是在帮你呢”
郑根柄也回过神,凶狠地吼道“我告诉你,你若是还想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就少跟我来那一套。要是时琴出了啥问题,我饶不了你还不快跟我起来”
芩谷看向郑根柄,对於对方刚才说的话完全就不当一回事,冷冷地道“郑根柄,我问你,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郑根柄稍微愣了一下,之前因为名字的事情还揍了委托者一顿,现在对方竟然又叫这个土不拉几的名字,要知道他现在在外面可是一个名人了,而且还有笔名了。
正要发作,却听芩谷再次提高了音量,问道“郑根柄,我再问你一次,我,锺毓秀,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郑根柄莫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力袭来,虽然面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个样子,面黄肌瘦,微微佝偻的背,但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感觉莫名的压迫感。
“哼,我说过,你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包办婚姻,是我母亲娶回来的, 我不过是不想让母亲伤心才”
芩谷指着床边的小男孩,“那桀生呢既然你压根就不喜欢我,也不承认我是你的妻子,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郑根柄挺了挺胸膛,“那不正是你一心想要求的吗我不过是成全了你而已。”
芩谷冷笑了一声,原来还真可以把牛头按下喝水的道理呢。
她把郑炳根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恶趣味地想到也不知道就凭他这戳样,有没有让委托者爽快一下呢。
若是一点爽快都没有,有没有感情的,要来何用
芩谷道“这样的话我算是了解了,既然你从来就不曾把我看作是你的妻子,而这个孩子的话从他名字我也听出来了,你也从内心厌恶她,也不想承认他。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离婚吧”
至於以前的事情,以前委托者所有付出覆水难收,再说,现在应该名正言顺地脱离郑家才是首要问题。
毕竟,芩谷有百分百的自信,凭着她一手医术就算是大家并不信任她当然她也不可能现在就贸贸然显示出自己高超医术,但是她却可以去采草药来卖,要养活母子俩完全不成问题。
“离婚”
“离婚”
两人面露惊诧之色,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郑炳根回过神,冷哼一声“姓锺的,你想要离婚随便你,但是我奉劝你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否则到时候哭着跪着回来求我我也不要”
说完一甩手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