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时间,余南霜求助无门,商务资源这块一落千丈。
跟她解约的品牌方们都守口如瓶,不愿意透露是那方的资本圈在打压她,
余南霜实在没办法,最后豪门内一位世家好友给她指点条明路:“知道锺汀若么?她身后的资本是泗城圈的,背景硬着,你去找她,说不定有救。”
余南霜只听过锺汀若的八卦,据说她上个月刚跟前夫离婚,泗城的谢家家主就亲自来申城置办别墅了。
好友似笑非笑道:“锺汀若的身份将来不可估量啊,这些年她能在申城圈内如鱼得水,你以为靠的是前夫?她靠的是前任未婚夫,也就是谢家那位。”
换句话说,能搭上锺汀若的话,就等於是搭上了泗城的资本圈。
余南霜听了心动不已。
好友继续说:“正好今晚有个宴会……我帮你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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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晚上八点整,繁华地段的灯火笼罩了整座城市,也照亮冱寒的夜色。
在酒店的顶楼套房内,姜奈已经在这住了三天,此刻正在衣帽间换晚礼服,准备陪谢阑深出席一场宴会。
多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以女伴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旁。
姜奈从俞睿拿来的一堆晚礼服里,选了件最保守款式的鸦青色长裙,裙线贴身,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了根珍珠发簪绾起,妆容也是极淡的,衬合着她不落俗尘的气质。
十分锺后。
姜奈踩着细高跟走出去,发现客厅里谢阑深和他的随行秘书都在等了。
说起来这画面看着怪,一群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就为了等她,视线齐刷刷地都望了过来。
许是相处几天熟的缘故,姜奈没有感到变扭,安安静静地走到了谢阑深的身侧,轻声说:“我好了。”
谢阑深低眸落到她身上,整整打量了快一分锺。
姜奈还以为今晚的打扮有什么不妥地方,毕竟陪他出现的宴会,绝对是上流社会圈最顶级的。
心没由的慌起来,抬起头,却望着他眼底突然而来的笑意。
“这身很衬你。”
谢阑深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在她下巴滑行,举止亲密,让她猛地僵住,感觉肯定是室内的暖气太热,连带脸颊周围的肌肤都一点点发热起来。
宴会地点选在很有名的温京酒店,半个小时的车程抵达后,随行的秘书等人先下,站在原地等了片刻。
姜奈跟着谢阑深并肩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朝左侧的长廊方向,她高跟鞋踩的很轻,特别是在铺着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待走到电梯门前刚站定,先听见了另一道清晰的足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