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装的真是黄金?”
好事者蹇然地笑了起来,他说:“哦!只许你家有钱,别人就不能家有黄金?酒坛中装的究竟是什么?谁都没有见过,谁也不敢论定,它或只是石块,但它也可能乃是珍珠!”
好充足的理由,好犀利的词锋。
“你可知道那个人是哪一路之人?他自称‘堂主’。”
“不管是哪一路主人都一样,不管是哪一庄的堂主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
“这怎么样?一句活,赔给人家!”
“那我找人把洒坛给捞上来,原物奉还总可以吧!”
“可以,但是你已经尝试过了,码头上无人有空,并且也不敢罔顾性命,帮你向怒涛汹涌的运河下去打捞呢?”
“我回杭州……”
好事者立即接着说:“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你有你的事要办,人家也有人家的事要办,再说,万一你只是找借口,乘隙溜了腿,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呀!”
“照你们的意思又该怎么办呢?总得留一条路让人走呀!”金耿煌早就怀疑对方是一伙之人了,是以他明确的说出了“你们”两个字来。
好事者听了果然并不加以辩驳,他依旧顺着话意说了下去,他说:“有。这个人刚才不是已经表明了?你只要将包袱给他,从此二散,各走各路,不是么?”
“这……”
有道是“一拳难敌四手。”殊不知单户也挡不了双嘴!
“你不肯是下是?事情明显得很,理屈的一方却是你呢!”好事者说得振振有词,头头是道。
金耿煌已经是水尽山穷、欲说无语,他玉脸不由涨得通红,气急地说:“你这是强词夺理,蓄意挑衅!”
“你既然这么不识好夕,那就要看看究竞是谁强了,出手吧!我们也来较量、较量!”
好书者口中所说的“强”字,包含了好几种的意思。
金耿煌又第二次被*上了梁山,他不上行吗?
就这样,两个人又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