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拿钱出来还呀!”
獐头鼠目的人口气咄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现在没有钱,过些日子……”
“不行!”獐头鼠口的人说:“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了,干脆,把你的女儿给我,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我不能答应,我不能答应……”
中年男子又浑浑噩噩地叫了起来。
“不答应再给我打!”
两个家奴似的汉子立即冲了上去,他们—边—个,—手抓臂,一手举拳正待敲下去的时候,那个小食店里又跌跌撞撞奔出一个人来。
“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打了。我答应你也就是了,呜……”
是—位姑娘,那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姑娘,姑娘身穿碎花衣裤,体态倒也长得花娇柳媚。
她啼哭着、她啜泣着,如雨打梨花,像水淋海棠,一把就抱住了那个中年男子的肩膀。
年轻汉子的口停住不嚷了,他浮上胜利的笑容,两个家奴的手停住不下了,他们也露出得意的神色。
“爹,你就当没有生我这个女儿吧!呜……”
“你是爹的命根子,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将你给糟蹋了。”
中年人也是一脸愤怒,老泪纵横。
“什么糟蹋?这是少爷看得起你!”
獐头鼠日的年轻人声色惧厉的纠正着。
“走吧!”其中一个家奴冷冷地说:“真是不知好歹,城里吃得好、穿得好,哪一样不比这里强?孤魂野鬼似的。”
另一个家奴拉着姑娘的手正待走,中年男子又一把牵住他女儿的另一只手,就这样拉拉扯扯,就这柞哭哭啼啼。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住手!”
大路一端,在这个时候也响起了声音,这声音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它能震人耳鼓,它能惊人心房,当然是出自麦无名的口中了。
麦无名赶上几步,他已经听了一个大概、了解了部分情况,不由毅然的伸手了。
两个壮汉双双的怔了一怔,未几,那个开腔的一个又朝着麦无名开口说话了。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过路的。”
“这就奇怪了,谁也没有挡着你的路,你穷吼什么?”
那个汉子竟然是声势汹汹。
“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过不过份是我们的事,碍着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