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林子瞻和秋白羽已经打在一处,林子瞻知道对手厉害,出手就是“潇湘雁回剑”,他这些年勤练不缀,剑法愈是精纯,此番打足精神,长剑霍霍,将衡山剑派飘逸峻秀的精髓尽数发挥出来,一柄长剑在他手中若一条青龙,夭矫飞腾,便如活的一般。秋白羽脸上戏谑之色早消,凝神应战,一把剑大开大阖,挥动之间隐有风雷之声。此时台上主裁仍是铁背苍龙铁金全,见了两人剑法,冲疑片刻,叫台下扔了自己厚背砍山刀上来,身为主裁之人,不得叫场上有重伤陨落,但看这两人剑法,只怕自己空手却插不进去。
高台上史嘲风道:“果然是风雷剑。”
司徒晓峰对褚博怀道:“原来褚兄说的是此人,嗯,不错,抚凌波而凫跃,吸翠霞而夭矫,倒是颇得衡山剑法的精粹。”
褚博怀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萧登楼眉毛微动,道:“原来司徒兄对我衡山剑法也知道的这般清楚。”
司徒晓峰道:“衡山剑法如雷贯耳,谁人不知。”
林子瞻与秋白羽相斗,只觉对手剑法沉稳,妙招迭出,论剑法之精奇,倒也不在衡山剑法之下,对手长剑剑身之中留有七个孔洞,剑起之时,作风雷之声,初时还不怎地,打到后来,风雷之声大作,竟是叫自己心神不守,渐渐心浮气躁起来,知道对手这剑法古怪,当下沉心静气,不去听那声响,但心神略分,顿觉手上吃力,秋白羽年龄要大过他,内功想是也练的精纯,手中风雷剑更是重过他手中之剑,渐渐已经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