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格格娇笑,回道:“你这张嘴。怎么病怏怏的?不过你如今这模样,可俊的很呢。哈哈,不会是学那什么神雕大侠吧。”
沈放无奈道:“姐姐莫要玩笑。”
玉姑笑道:“只许你与我玩笑么?”她显是心中有事,调笑几句,便与两人告辞。
沈放见她未问《天地无情极》事情,倒是松了口气。谁知玉姑走了几步,回头一笑,道:“听说你创出几招不错的剑法,哪日叫我也见识见识。”
沈放还未回答,她已转头而去。沈放心道:“沈放啊沈放,下次再遇到这玉姑,你可千万莫要再油嘴滑舌。”也是好奇,问道:“那公孙十三究竟是什么人?他们说的规矩,又是什么?”
郭汾阳看他一眼,道:“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不过说了之后,那公孙十三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你却不一定。他武功高的很,你还要不要听?”
沈放无奈道:“那还是算了。”
回到大路,上马继续回城。到了城中,各人自行散去。李云政、黄焕之四人却和商量好一般,来到沈放身前,李云政道:“接下来的题目,咱们还是一起来做,不知沈兄意下如何?”
沈放拱手道:“好教诸位知道,在下另有要事,方才已与张、郭两位先生说过,已经放弃此会了。”
四人都是大吃一惊,潘前栋皱眉道:“沈兄弟是瞧不起咱们几个么?”
李云政皱眉道:“潘兄莫要口无遮拦,沈兄是决意退出,又不是另选他人。可这又是为何?”
沈放也觉遗憾,但心意已定,道:“实是另有要事,分身乏术,只得忍痛割爱。”
黄焕之一只手仍是吊在脖上,他这几日多得沈放照顾,又与沈放同处一室,情谊已是非常,忽听此言,心中不舍,更是难过,拱手道:“既然如此,不能强求,不知沈兄住在何处,平日里,若是得闲,我等也去拜访。”
沈放道:“自当倒履相迎。”将纥石烈光中府上地址说了,也言明乃是借宿朋友之处。
李云政却是喜道:“原来是光中兄的朋友,我与光中兄也是旧识,已有多年未见,改日定当上门一叙。”
回到纥石烈光中府上,天尚未黑。几人知他今日回来,都在相候,柴霏雪也是在座。
纥石烈光中道:“果然如沈兄所料,前日那郑挺前来拜会,还带了礼物,我已邀了他明日一同去齐云社看蹴鞠。”
一旁柴霏雪和花轻语两人窃窃私语,对沈放倒似视若无睹。沈放也觉奇怪,问道:“她们两个又在商量什么?”
宋源宝一翻白眼,道:“还能是什么,商量明天穿什么衣服呗,已经说了一下午了,也不嫌烦。”话音未落,耳朵已经被人揪起。花轻语与柴霏雪一左一右,一人拉住他一只耳朵,齐声道:“你说什么?”
其实宋源宝如今已经十五,虽未足龄,但古时男子十五岁“束发”,十五到二十称“舞象”,虽不到“弱冠”不算成年,只能算童子,但勉强已经可以算是小大人。沈放比宋源宝也不过大上三四岁,与柴霏雪、花轻语更是接近。可偏偏所有人都拿他当小孩来看,一来他身材瘦小,生就一张娃娃脸,二来他也太过调皮,在众人眼里,就是长不大。花轻语、柴霏雪、颜青、叶素心、水灵波等人与他玩闹,谁也没有避嫌的念头。
纥石烈光中道:“对了,天气越来越冷,我与沈兄弟也订做了一些衣物,都在兄弟房中,你晚上试试,
若是不合身,再叫他们去改。” 沈放稍觉尴尬,道:“叫兄长破费,我身上这身其实还好。”
花轻语一脸嫌弃,道:“就你一个觉着好。”
一旁柳传云笑道:“跟他大叔一个臭毛病,旁人穿新衣都是开开心心,他却和要杀了他一样。”
诸葛飞卿几人都笑,鲁长庚怕他面子上过不去,笑道:“你们这五日过的如何?”